于江子昂的话术,浑然无感。
反倒来了句,“你和她既然熟,那你就把发圈带着,等到哪天见到她,再还给她。”
“不行呀。”江子昂说的冠冕堂皇,“重点是顾粟粟现在没有发圈呀,她和她们班主任不和!昨天还被罚站站了一天,放学以后那叫一个委屈,哭的那叫一个厉害,今天要是再因为发圈被罚,估计又得哭了。”
江寒山本不想去的,可一听到江子昂说她哭……
江寒山脑海里就浮现了办公室前的一幕,有些烦……又有些让人动容怜惜。
上课铃又响起,江寒山还是没有动。
江子昂都没辙了,内心疯狂叹气,这到底该怎么办?
老妈肯定等着老爸主动呢!
可是老爸纹丝不动啊。
江子昂正惆怅呢。
可下课后,江寒山居然起身了。
江子昂原本懒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一瞧江寒山起身,瞬间激动的弹坐起身,两眼亮晶晶的望着江寒山。
江寒山举了举手上的水杯,眼神有些飘忽的解释,“我……我去倒杯水。”
江子昂看破不说破,还是没忍住偷笑,“好好好,你去倒水。”
十班。
顾粟粟从办公室回来以后,就近去洗手间洗了洗脸,整理好情绪后,借着散落的发丝挡住微微肿胀的侧脸,全程就趴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
突然。
单怜云跑了过来,满眼激动,“粟粟!粟粟!你猜谁来找你了!”
单怜云突然靠近,顾粟粟反倒缩了缩脑袋,避让了一些,生怕被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小声回了句,“谁啊?”
“江寒山!”
“江寒山?”顾粟粟不敢相信的语调陡然拔高,“江寒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