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不知道该怎么说顾粟粟呢。
结果看她没动静了,再一瞧,她眼神直勾勾的盯在他唇上,那种眼神里的暧昧不明非常明显。
江寒山被气的胸腔翻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语气里染着羞愤的低喝:“顾粟粟!你看什么呢?”
顾粟粟笑:“干嘛啊?这么霸道啊,嘴都不能看一眼,我又没看——”
她说着,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微微朝下看过去。
江寒山被她这眼神盯得瞬间正过身背对着她。
耳根子上的红晕越发的重。
“这是谁的行李箱!”
一道几近嘶哑的呐喊声又响起。
顾粟粟一看那是自己的行李箱,连忙推了推江寒山后背,“那个是我的!”
顾粟粟清晰的感觉到,她手指碰到江寒山后背的那一刻。
江寒山身子猛地一颤,骤然回过头的眼神里似乎又在说什么,好在顾粟粟说话和动作几乎是同时的,江寒山慢半拍的听到她声音以后,立即又掩饰住自己的那些小举动。
他应了声,便立即上前去帮着顾粟粟把行李箱拿回来了。
江寒山的行李箱在她之前就已经拿回来了。
他帮着顾粟粟拖回行李箱以后,两个人就能一起去找自己班级站队了。
拿过顾粟粟行李箱的那一刻,江寒山身形都晃了一下。
他有些匪夷所思的看向顾粟粟的大行李箱。
这里面都塞了什么?
石头吗?
怎么这么重!
这就两天,她带了多少东西?
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
但说出口的只有一句,“这么重你能不能提动?”
若是江寒山不问,顾粟粟一定是能拖动的。
毕竟有行李箱的轮子。
虽然半山腰这一截大巴车停靠的地方微微有些不平整,但使点劲也能行。
可要是江寒山这么问的话……
顾粟粟果断摇头。
“不能。”
江寒山瞧了眼她的小身板。
想来她这么瘦,也是弄不动这些的。
但江寒山左右手一边一个行李箱,身上还背着两个人的包。
尤其是顾粟粟的那个行李箱,又遇到一个上坡,的确是难办。
“我拿一个吧。”
顾粟粟也不舍得给他累死。
但也不想给自己累够呛,于是乎,她拖过了江寒山的行李箱。
顾粟粟本以为江寒山的行李箱一定很轻。
但拖过才发现,和她猜测的不太一样,还是有点重量的,不过和她的行李箱比起来,完全小巫见大巫。
顾粟粟背过了自己的包,提着江寒山的黑色小行李箱。
江寒山则是背着一个大包,拖着一个巨大的粉嫩嫩行李箱。
江寒山的行李箱放在顾粟粟行李箱旁边都显得迷你了不少。
看上去只有顾粟粟行李箱的一半。
两个人刚上坡,韩临突然就冲了过来抓住江寒山,“快快快,班长你快回去!老班发飙了。”
“怎么了?”
江寒山还不明所以呢,尤其他手里还拿着顾粟粟的行李箱,他本还想和顾粟粟换回行李箱的,结果顾粟粟无视他的举动,不仅没有过来换行李箱,她还后撤了一步。
江寒山一脸懵逼,刚想要主动上前。
韩临直接就给他拖走了。
顾粟粟冲着他的背影就露出了一抹自信又奸计得逞的笑容,张开五指对着他得瑟的招了招。
最后瞧着江寒山身影被无数同学遮掩。
顾粟粟才笑着收回目光。
她又不傻。
才不和江寒山换回来行李箱。
倒也不是因为行李箱重。
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方法。
谁看到江寒山一个大男人拖着这么一个粉嘟嘟的行李箱不会多想呢?
更何况他的同学们也发现了他们俩今天在一辆车上。
顾粟粟就是故意的。
让所有人都在江寒山耳边说,你和顾粟粟有什么,这样江寒山听时间长了,难免就有点心理暗示了。
果不其然如顾粟粟所料。
江寒山刚回到班级阵营时,因为班主任刚发了火,大家都很老实。
班级太过于吵闹,江寒山回来的有些迟,班级没人整顿,乱糟糟的一团。
班主任过来一瞧,经典话术怒骂:“别的班都好了,就你们没弄好。”
“我从大巴车走过来,别的班级阵营都安安静静的,就你们最吵!”
“你们赶紧去高考毕业吧,你们就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
江寒山回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