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合上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连好奇都压了下去,不管怎么说,知道元禄以后无碍,大伙都轻松了。
一伙人蹑手蹑脚的离开了这间房的范围内,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实在是担心她动手收拾人。
不过庆功宴也是要办的,好不容易才打赢了,借着庆祝的原由洗刷低迷的氛围,毕竟仍然有人伤亡。
更可恨的是他们不是在敌人手上伤亡,而是伤在自己人手里,明明是堂堂正正的出使,结果还遭人暗算,没几个顺心的。
于十三是个花孔雀,还是急于开屏的那种,元暖看着在篝火处跳舞的于十三,肯定想道。
但热闹嘛,应该的,如果他不是一直盯着自己就更好了,她都起鸡皮疙瘩了~
溜到钱昭旁边,等烤羊肉,又听到他们撺掇任如意下场,和于十三来个双人舞,立马看向宁远舟,哟哟哟,有人黑脸喽~
元暖没有注意到跳着舞的两人在暗自交流,“怎么样,有效果吗?”
于十三满意又不满,是成功看到老宁变脸了,可他更想看到另一个人,谁知道她就惦记着吃!
扇子遮面,咬牙切齿道:“再努把力,一准拿下。”
两个人又是跳,又是贴近说话的,半点没引起元暖的注意,谁让她看到元禄出来了呢。
“你想干哈,刚醒就跑出来?”虽然药剂好,让他的刀口迅速收复,但到底气血不足,哪能这么快就下去。
“姐,我觉得我已经好了。”事实上,他从来没这么好过,没有了沉重、负累感,他现在都能翻两个跟头!
可惜看到姐姐的眼神,元禄只能嬉笑着说自己就是想看看热闹,一个人在房间里太闷了……
扶到宁远舟那桌坐下,垂眸,“想喝就喝吧,只要之后老实喝药就行。”
事实上,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康复,只是元暖交待他不要太早表现出来,才会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可他控制不住想喝酒的心思。
装病简单,但同时要求控制住口欲,很难的~
得到允许,元禄欢欢喜喜地喝了碗酒,不敢多喝,担心会给姐姐找麻烦,再等上一段时间,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姐,你和十三哥真的不好了吗?”酒过三巡,元禄小心翼翼问着姐姐,因为他看到了十三哥哀怨的眼神。
元暖眉头一挑,看向视线所及处,于十三蹦跶着打招呼,低眸抚衣,“怎么,谁和你说什么了?”
刚刚搁那头头是道地跟任如意分析宁远舟的性格,鼓励她尽早拿下宁远舟,这会又跑她这来提于十三,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单纯想问的。
元禄眼神游移,摸着鼻子,“没有,我就是好奇。”
为了十三哥,绝对不能交待了,他也想看到大家和和睦睦的,老是别扭着,都尴尬……
当然他不可能卖自己姐姐,就只是问问,绝对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置喙,怕被收拾!
“老钱,你去跳,我来烤。”反正也差不多了,她要第一个吃到老钱的手艺,毕竟连御厨都动过撬墙角的心思。
“你去吧,也差不多了。”他没那心思。
既然不愿意,元暖也不勉强,眼巴巴盯着烤羊,眼泪都快从嘴角流下了,羊肉快到碗里来~
在她望眼欲穿之际,烤羊终于上座,等钱昭分好忙不迭道:“多放点茱萸,不然不好吃。”
“如意姑娘,你不喜茱萸呀,貌似安国那边好像都不喜辣~”元暖笑眯眯地说着。
但看着像是随口一句,因为说完后又专心抢起肉来,任如意放下了警惕,应该就是闲谈……
这话倒是提醒了钱昭,几乎要肯定了他的怀疑,可这不是什么证据,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喜辣!
夜晚能掩藏很多事,也能促进人的情绪,比如于十三,酒喝多了就将元暖堵在了房间里。
“你给我放开!”元暖咬牙切齿。
任谁睡觉之际,被人狂拍门喊起来,不说话,就跪下来抱着腿哀嚎,都会想捶人的!
“我不,你怎么能一点不在意我呢?”于十三蹭着腿继续质问,“我这么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哪里就不值得关注了?”
元暖:给我哥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