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绝绝望的望向了李莲花:“我是鬼王刀不错,我也想亲手杀了玉楼春,可人真不是我杀的!”
“七年前我妻子被抓上女宅,我来寻她才知她已自尽。”辛绝颓然低头:“玉楼春武功了得,我不敌被擒。为求自保,我便答应服下披肝沥胆做他的护院。”
辛绝凄声喊道:“我这种连妻子都护不住,贪生怕死为仇家做狗的人!哪来的勇气杀玉楼春!”
“说的真动人啊。”方多病冷哼一声:“可是你更换衣物,不就是因为杀了东方皓吗?”
辛绝变了脸色忙道:“早上我见到血字便担心有人要嫁祸于我,回房果然看到桌上的宝物和佩刀,佩刀上沾了些芙蓉膏的粉末,我猜想此事定与东方皓有关。”
“谁知我刚一进门就看到他死了!这才知道中了连环套。我急忙回来沐浴更衣,还来不及藏好这些东西,就被叫出去了。”
众人正听辛绝辩解,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断喝:“辛绝你滚出来!!!”
房门被一脚踹开,侍卫们蜂拥进来怒视着辛绝。
为首的侍卫手中拿着两个瓷瓶,厉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辛绝一见那瓷瓶才真是脸色大变,整个人如坠深渊一般。
拿着瓷瓶的侍卫骂道:“刚刚你出门时,我见你鬼鬼祟祟在屋后藏了什么,挖出来一看竟然是解药!看来你杀玉楼春,藏起宝物后就想私吞解药!你要拿解药出去逍遥快活,留我们哥几个等死!我恨不得砍了你!”
方多病闪身上前将兵刃夺下,沉声道:“凶手既已落网,明日百川院自会发落,诸位莫要心急了。”
侍卫将兵刃收起,对着辛绝啐了一口道:“这瓶子里的解药只够大家用上两个月,你这杂碎的那份我看就省了!来,把他关进柴房!”
一想到明日披肝沥胆便要发作,辛绝闻言大惊道:“我私藏解药是不该,可是这药也是与宝物一起放在我桌上,我想活命啊!有什么错!!”
辛绝猛的转向李莲花这边,惨声道:“方少侠,李神医,不是我!不是我!!”
可是侍卫们已经咬牙切齿的推搡着辛绝离去,施文绝上前一步拱手道:“都说百川院了得,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没想到今天就把案子破了。”
陆剑池也拱手爽朗笑道:“陆某佩服!”
李一辅一脸神往道:“我的书画也算有新的题目了。”
灵珂看李莲花的眼中闪过的一丝哀叹,不免有些担心的握住了李莲花的手。
李莲花对灵珂安抚的笑了笑,就看慕容腰上前行,因他甚是少言寡语,突然这般惹得众人一愣。
慕容腰以西域礼节躬身低头,右手压在左胸道:“我来中原时日尚短,只当此地多是贪图享乐之辈,二位却是智者,慕容腰佩服!”
李莲花看着慕容腰行礼的样子,勉强一笑,眼底更加晦暗了些。
方多病回了一礼招呼道:“天色已晚,诸位好好睡上一觉,明日百川院的人一来,我们就下山去。”
众人道谢离去。
清儿刚刚看戏看的入神,此时才吐了口气:“我头都大了,没想到鬼王刀竟是这样的怂包!”
方多病翻看了一下桌上的赃物,郁闷道:“辛绝这里也没有冰片啊,难道是玉楼春藏在别的地方了?”
“清儿,我们送你回群芳居住一晚,明日再一起下山。”灵珂心知李莲花应当已经知道真相是何,便开口欲支开清儿。
-------------------
还没走近群芳居,忽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哭嚷声传来,群芳居前,几个侍卫正淫争抢着女宅中的姑娘。
其中一位身着红裙的姑娘正手拿晾衣杆,对着侍卫又叫又打,可终还是被夺下杆子,压在地上香肩半露。
方多病大怒,纵身上前,灵珂也目光冷厉的掷出数道银针。
银针上带的太阴锁足和厥阴指封内效果刺入侍卫身上,方多病上前将侍卫们打翻在地,擒住了为首侍卫的手。
姑娘们互相搀扶着艰难的站起身,一位身着白衣长相柔美大方的姑娘被那那杆子自卫的红衣姑娘搀扶着,上前悲声道:“这些侍卫见玉楼春已死,辛绝被抓,便闯到这来想对姑娘们……”
灵珂见那白衣姑娘的手被磕出一道长口子,血正止不住的流着,便上前递过去一块沾了金创药的帕子。
李莲花对着侍卫们冷声道:“诸位身中剧毒,本是可怜之人,却要冒犯同样可怜的姑娘们,实在是可悲。”
地上的侍卫捂着被打伤的胸口,嗤笑一声道:“左右都是接待客人的玩意儿,让谁快活不都一样吗!”
方多病一脚踹过去,踹在那人的心窝上冷笑一声:“你左右都要死,是不是什么时候死都一样!”
那侍卫被踹得惨叫一声,另外几人早瑟瑟发抖地挨在了一起。
李莲花瞥了一眼那几人淡淡道:“你们手中解药的量只够两个月,若再看到这种行径,那这解药的配方也就算了吧。”
灵珂怒视着那几人道:“你们既然要欺负女子,我看死于披肝沥胆也不错。”
侍卫们一听还有活下去得希望,忙跪在地上磕头道:“不敢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