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的人是园区的股东之一,我不知道这个孟长青在孟家的地位,不过从胡老三对他的态度可以看得出。
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孟家的掌控人。
我只不过是园区的一个小经理,他完全用不着对我示好。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孟鸿远的关系?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么一个人情,搞不好以后还能用得上。
回到别墅,下午胡老三就带着阿牛出去了,不知道去哪。
把房间门关上,我去到阳台拨通了李艳的号码。
响了两声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她的声音:“你到马来了?”
“嗯,在吉隆坡。”
“怎么样?”电话里,她笑着问,“胡老三有没有带你去找女人?”
我哭笑不得:“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我又不是不给你去,你想去就去呗。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你可别搞一身病回来传染给我!”
“行了,我又不是傻子。有这么大一美女在我身边,我还用得着去找其他女人吗?”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嘛……”
闲扯了两句,李艳问:“你有没有和他提我们的事?”
我呼了口气道:“这两天都没有机会,再等等。”
她似乎有些失望:“行,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把阿牛的事情和李艳说了一下,她听完之后说:“现在在马来,他应该不敢搞什么事,不过等你回来,你就得小心了。”
“回去我还怕他?”沉吟了一下,我问,“对了,最近陆小雨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能有什么动静?她现在就是在安心养胎,你那个干妹妹整天陪着她……不过她好像对老陆的死有些……”
“有些什么?”我问。
“我也说不上来,前段时间老陆立碑,是何克粱安排的,陆小雨去都没去。”
“哦?还有这么一回事?”我想了想说:“那行,你帮我盯着她,要是有什么动静,你随时和我说。”
“好……对了。有个事情还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
“我以前在吉隆坡有个小姐妹,很久没联系了,你帮我去看看,她还在不在那边上班。你要是找到人,你就把我号码给她。”
“好。”
我记下李艳给我的地址,又和她聊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胡老三和阿牛当晚没有回来。
隔天,胡老三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我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出去逛逛。
为此,他还特意给我安排了一个导游。
老石是当地的“私会党”,所谓的私会党,在马来就是指黑帮。
他说他是海山会的人,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家里人过来了这边。
因为胡老三和他老大认识,所以每次胡老三过来吉隆坡,都是由他接送安排。
这人应该有四十多岁,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股很强的江湖气息。
而且特别喜欢吃槟榔,不管走到哪手里都拿着一包槟榔。
他先带我去周围转了转,中午我们在一家中餐厅吃过饭后,我就把李艳给我的地址给了他,让他带我过去。
“杨先生,你要去这地方?”他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有个朋友在这做事。”
他笑了笑说:“这地方白天可不开门,得等晚上才能去。”
“那行,下午你带我去双子塔转转。”
“没问题。”
晚上八点,老石带着我来到了李艳给的那个地址。
这是一家夜总会,坐落在繁华街区的一条较为隐蔽的小巷内,从外面看去,其门面并不张扬,只有一块暗红色的霓虹灯牌发出柔和的光芒。
门口的保安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神情严肃,目光扫视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老石引领我穿过有着厚重黑色天鹅绒帘子的入口,随即一阵低沉而充满魅力的爵士乐声扑面而来,使得人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夜总会内部装潢豪华,金色与暗红色的装饰相互映衬,营造出一种既神秘又奢华的氛围。新笔趣阁
吧台背后是一整面镶嵌着复古风格镜子的墙壁,映照出优雅的酒瓶排列和调酒师们熟练的操作。
吧台边上,几位穿着性感晚装的女服务员在忙碌地接待客人。
大厅里的客人们或坐或立,有的围在圆桌旁小声谈笑,有的靠在吧台边品酒沉思。
灯光故意调得昏暗,透出的光线柔和而不失情调,正好让人放松,但又足以让人分辨出周围的每一个面孔。
舞台上,一名女歌手身着闪亮的礼服,正随着乐队的节奏唱着低吟浅唱的蓝调。
我和老石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环顾了一圈四周,点了两杯鸡尾酒。
“我们来得还是有些早了。”老石笑着说,“这地方得再晚一点才有意思。”
我来这里可不是来找乐子的,我对他说:“你帮我找个人问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安卿月的女人。”
老石点了点头,然后就去找了服务员。
隔着老远,我看到他拉着那个服务员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