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的宴会厅,我才知道这就是胡老三所说的“好地方”。
宴会厅很大,室内装饰豪华而考究,每一处细节都显得非常精致。
高高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柔和而温馨,照亮了整个空间。
室内墙壁上挂着精美的艺术画作和镶金装饰,彰显着尊贵和艺术的气息。
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每一步走上去都感觉如同踏在云端。
中央是一片宽敞的开放式舞池,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圆桌,上面铺着洁白的桌布,银色的餐具和水晶玻璃杯闪烁着光泽。
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精美的鲜花和烛台,营造出一种既浪漫又庄重的氛围。
在角落设有精致的自助餐区,各式各样的美食琳琅满目,从精美的小点心到各种国际美食,应有尽有。
服务员们穿梭其中,他们的服饰考究,举止优雅,每一个细节都在展示着这个宴会的高规格。
在这样的环境中,来宾们穿着正式,男士多数身着西装革履,女士则穿着华丽的晚礼服。
他们在宴会厅中交谈、微笑,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优雅而得体。
这里的氛围既正式又轻松,让人即使是初次来到这样的场合,也会感觉到一种舒适和自在。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一切都是如此陌生和令人印象深刻。
我紧跟在胡老三的身后,不时环顾四周,不时还看到了一些欧洲人。
“你们随意点,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自己去拿。”胡老三冲我和阿牛说,“我得去见一个人,回头再来找你们。”
我们点了点头,胡老三便穿过宴会厅,朝着不远处的侧门进去了。
阿牛从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手中的托盘里拿了两杯香槟,他递给我一杯笑着说:“这地方怎么样?不错吧?”
我没有理他,拿过香槟抿了一口。
阿牛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然后便直径朝着不远处的一个长发女郎走了过去,和人家搭讪起来。
我端着香槟,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刚坐下来,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有火吗?”
我转过头,只见是安卿月。
今晚的她打扮得非常得体,仿佛是从宴会厅中脱颖而出的那朵最为耀眼的琉璃苣。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晚礼服,裙摆轻柔如同水波般在她身边荡漾。
礼服上细腻的珠宝镶嵌闪烁着光芒,与她肌肤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她看起来既高贵又不失优雅。
长发盘在头上,几缕微卷的发丝轻拂在颈侧,增添了几分柔美。
耳边的长款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反射出银色的光泽。
她脸上的妆容精致而不失自然,一双眼睛仿佛能说话,充满了灵动和诱惑。
看到我转过头来,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那笑容中既有礼貌的距离感,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熟悉。
她的整个气场与这个宴会厅的奢华氛围完美融合,又似乎独立于世。
我站起身,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带火,她笑了一下说:“不介意,陪我去抽根烟吧?”
我点头。
她过来挽住我的胳膊,隐约感觉到一股柔软的压力。
我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出现在这,说明她背后的那个男人,今晚也在这。
胡老三去见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位?
安卿月带着我朝着侧门离开,来到了一个走廊,沿着走廊,我们走进了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并不大,不过似乎比外面的宴会厅还要豪华,地毯显然是纯手工的。
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宿舍有个同学家里就是做这种纯手工地毯,有一次他带了一块过来。
我知道这种纯手工的地毯可不便宜,可以说是寸土寸金。
安卿月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她去到不远处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一个精致的都彭打火机出来。
紧接着坐到沙发上,她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你不抽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没带烟。”
她指着旁边的柜子说:“那里面有烟,你自己过去拿。”
我点了点头,走到柜子前,打开后发现里面全都是一些外烟。
犹豫了一下,我拿了一包万宝路过来,拆开后,她把手里的都彭打火机递给了我。
这火机很沉,拿在手里非常有分量,打开盖子便发出了“叮”的声音。
用大拇指摩擦侧边的滚轮,很快就有火焰冒了出来。
我点燃烟抽了一口,安卿月便问:“你见过孟长青了?”
“嗯。”
我不明白她忽然问我这个做什么。
“他好像对你印象很不错。”她笑着吐出一阵烟雾,“你知道园区有多少股东吗?”
我摇头。
“如果算人头的话,应该有三十多个。”
我一愣,没想到园区竟然有这么多股东。
“当然……”她接着说,“很多股东都没有话语权,其实真正算下来,也就只有六个股东。何洪是大股东,毕竟他是那边的地主。剩余的五个人,分别是孟长青、梁学林、王镇洪、李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