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季酒店,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透过落地窗,我眺望着外面的夜景。
夜幕下的吉隆坡像一幅沉睡的巨画,城市的灯光闪烁缤纷的灯光。
远处的双子塔,像两个巨大的守护者,俯瞰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街道上,车辆的灯光交织成一条流动的河流,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
这些光线,有的明亮,有的暗淡,但它们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的脉动。
点燃了一根烟,我缓缓地抽了起来,脑子里全都是关于这两年来我在园区经历的一切。
记得刚跟着胡老三的时候,那时我真的把他当成了我的贵人。
甚至于好多时候,我都对他唯命是从。
可渐渐地,我发现即便自己成为了一只听话的狗,可依旧会面临危险。
因为你永远不清楚,在园区复杂的权力网络中,谁会成为你的下一个敌人。
曾经以为跟随胡老三,能够让我在园区站稳脚跟。
但我错了,园区的规则是残酷的,没有永远的盟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在烟雾缭绕中,我回想起那些在园区的夜晚,那些无眠的夜晚。
每一次当我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我的心都会紧张地跳动。
那种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一直伴随着我。
而现在,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听命的狗推。
我站在了更高的位置,但这个位置并不意味着安全。
相反,我必须更加小心翼翼,因为每一步都可能是深渊……
我和胡老三的会面,何洪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也没打电话问过我情况。
隔天一早,安卿月给我打来电话,说陈天祥想要见我,让我提前准备,她十点过来接我。
我并没有感到意外,答应下来后,我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一套李艳刚给我买的西服。
九点五十,我来到酒店大堂。
五十五分时,一辆玛莎拉蒂就停在了门口。
我从里面出去,安卿月便坐在车上冲我招手:“上车。”
今天的安卿月打扮得很休闲,上身穿着一件圣罗兰的小西服,下身是一条休闲裤。
拉开副驾驶车门,我坐上去的时候,才发现后座还有一个人。
转头一看,竟然是李艳。
自从那天她在酒店陪了我一晚后,她就没有再过来找我,就连给我买的衣服,也是让别人送到前台。
她一直都是一个有分寸的女人,很多事情不用多说,她也知道该如何去做。
车子很快开上马路,安卿月从中控拿起一支多彩渐变的电子烟放在嘴上轻轻吸了一口,很快车里就多了一股水果的味道。
也是这时,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李艳手里也拿着一根电子烟在吸。
“你们怎么都抽这玩意了?”我笑着道。
安卿月笑着说:“你不知道吗?现在流行抽电子烟。”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透过后视镜和李艳对视了一眼:“你也被她带坏了?”
“哪有。”李艳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是你自己落伍了。”
我苦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玉溪,点燃一根抽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车子开到了郊区的一个山庄停了下来。
李艳显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我也没有多问,跟着安卿月下了车。
山庄的大门是雕花木门,沉重而古朴,门上挂着一对铜狮子头的门环,岁月在它们身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
门内,是一片被修剪得整齐的竹林,风一吹过,竹叶沙沙作响。
走进山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青石铺成的小径,小径两侧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花香淡雅,令人心旷神怡。
小径的尽头,是一座小巧精致的亭子,亭子上的檐角翘起,雕刻着飞龙腾云的图案,古色古香。
山庄内的建筑都采用了传统的中式风格,青砖灰瓦,飞檐翘角,每一砖一瓦都透露出浓郁的古典美。
偶尔能见到一两个身着汉服的工作人员,穿梭于各个房间之间,更增添了几分古色古香的气息。
在中心位置,有一个大池塘,池塘里种着莲花,池边摆放着几个石桌石凳,似乎是供人休息闲聊之用。
池塘的对面,是一座两层的楼阁,楼阁的外观装饰华丽,门前摆放着两个大大的石狮子。
来到一个包厢门口,两个皮肤黝黑的精壮汉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显然是要搜身检查。
这两人长相很特别,有点像印度人。
搜身检查完之后,进到包厢里,陈天祥并没有在里面,显然是还没到。
在休息区坐下来,我看着安卿月问:“门口那两个是喀保镖吧?”
她眼里闪过一抹意外,笑着说:“杨先生还挺见多识广的嘛。”
我笑笑说:“之前在一本杂志上看过,李嘉诚的保镖就是喀保镖。”
“喀保镖”源自印度的“喀兵”,是一支以其精良训练和忠诚闻名的私人安保团队。
他们大多是前军人,经过严格的体能和战术训练,能够在各种极端环境下保护客户的安全。
喀兵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