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和南洋商会会长林正天,坐在泰国某个海边别墅的太阳伞下。
这里是一处隐蔽的私人海滩,远离喧嚣,宁静祥和。
细软的白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蔚蓝的海水轻柔地拍打着岸边。
棕榈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海天一色,碧波万顷。
放眼望去,没有游客,没有嘈杂,只有无边的美景,和内心的宁静。
我和林正天面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张精巧的藤编小桌。
桌上摆放着新鲜的热带水果,还有两杯香醇的红酒。
林正天今天一改往日的严肃,显得颇为放松。
他身着一袭休闲的白色衬衫,微微有些发福的身材,靠在躺椅上,悠闲地啜饮着红酒。
“杨总,这里还合您的心意吧?”他笑着问我,“这可是我在泰国的私人度假地。一到假期,我就喜欢来这里避避清静,放松一下身心。没想到今天,能与您在这里把酒言欢。”
我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林会长客气了。能与您在这样一个美景之地畅聊,杨某才是荣幸之至。平日里您公务繁忙,能抽出时间与我见面,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林正天呵呵一笑,眯起眼睛,回忆道:“杨总,你知道南洋商会的发展史吗?”
我摇摇头,示意他继续。
林正天于是娓娓道来:“南洋商会,起源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那时候,一批华人南下,来到南洋谋生。他们凭借勤劳和智慧,很快就在新加坡站稳了脚跟。后来呢,他们就抱团取暖,成立了一个商会,互帮互助。日子一天天好起来,商会的实力也越来越强。”
说到这里,林正天话锋一转:“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南洋商会开始向东南亚各国进军。凭借多年积累的人脉和资源,我们很快就在泰国、越南、马来西亚等地,站稳了脚跟。从贸易、地产,到娱乐、旅游,南洋商会的触角,几乎遍布东南亚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禁暗暗钦佩。
南洋商会的发家史,的确令人惊叹。
短短几十年,就从一个小小的华人组织,发展成了跨国企业帝国。
这其中的艰辛,外人难以想象。
“如今,南洋商会在新加坡的总部。”林正天自豪地说,“在那栋巍峨的大厦里,汇集着无数的精英。”
我由衷地说:“林会长,您能带领南洋商会走到今天,真是非常了不起。相比之下,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林正天笑着摆摆手:“杨总谬赞了。你在泰国的成就,同样令人刮目相看。区区一年,就在異国他乡站稳脚跟,建立起自己的商业王国。这股魄力和眼光,连我也自叹不如。”
我谦虚地笑了笑,闪烁其词:“林会长抬爱了。我在泰国,还多亏了南洋商会的扶持。若非您慷慨解囊,授之以渔,我哪有今天的局面?对南洋商会的恩情,杨某永世难忘。”
林正天语重心长地说:“杨总,咱们之间,何必这么客气?你我同根同源,都是为了华人在异国的利益而奋斗。你在泰国的发展,南洋商会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说到底,还是我们华人自己人。今后在东南亚,还要携手共进。”
我心中微微一动,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林正天把我叫来,绝非仅仅是叙叙旧,喝喝酒那么简单。
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正想着,林正天忽然话锋一转,叹了口气:“只可惜,南洋商会内部,却不那么团结了。杨总也知道,我和蔡广林,算是死对头。这些年,我们明争暗斗,没少给南洋商会添乱。说起来,我们也是老交情了。当年一起打拼,出生入死,谁能想到,最后会闹成这样?”
我心中了然,看来蔡广林这个心腹大患,林正天是始终放不下的。
于是我顺势说道:“林会长,蔡广林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他在泰国兴风作浪,我就是最大的受害者。您也知道,他不仅插手我的生意,还处处和我作对,甚至不惜雇佣杀手,都要置我于死地。若非您英明,及时出手相助,只怕我早已凶多吉少了。”
提到这事,林正天道:“蔡广林,一意孤行。这次在泰国撒野,简直是太过分了!他没几天好日子过,早晚得灭在我手里!”
我嘿嘿一笑,话锋一转:“林会长手段,实在高明。只是蔡广林这么折腾一通,终究还是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像我在泰国的一些生意,尤其是罗勇港这个大项目,如今举步维艰。若是能请南洋商会,高抬贵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闻言,林正天眉头微皱,沉吟片刻:“杨总这话,我不太明白。南洋商会一向是你在泰国的坚强后盾,哪里碍着你的事了?怎么到你嘴里,倒成了南洋商会在添乱了?”wap..com
我苦笑一声,语重心长地说:“林会长有所不知。港口建成后,利益分配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份。我一个外来户,风险最大,付出最多,到头来却只能分杯羹,这不是亏大发了?”
林正天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杨总,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南洋商会好歹是你的引路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