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的时候便生出杀人夺宝的心思,却在听闻沈竺或许是他的堂兄时手下留情。
就像只有他们的亲人和爱人才是人一样。
何其自私。
沈竺对褚嬴道:“我不会告诉你他在何处,如果你还当他是你父亲,便莫要再打听。”
褚嬴下意识道:“可我母亲……”
他眼神复杂,似乎有些纠结,但还是道:“……她已经盯上了青岱宗。”
华殷和沈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从后背生起的寒意。
褚嬴说罢,脸上神情好像犯了什么错事一般,快步离去了。
良久,沈竺问道:“师姐,还用探吗?”
华殷叹了口气,抬眼看向渐渐被云遮在后方的天边月。
“还用探吗……”她重复了一遍,“她若当真盯上青岱宗,要围困青岱山掳走沈灯青,恐怕不是只凭门中弟子便能做到的。”
不知到那时候,曾在云山上云淡风轻地同她说起取死之道的薛明樾,会不会依旧置身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