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并试图去理解,但是听完眼里还是有点愣愣地。
与之相反,莓铃稍稍一点拨,那鲁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他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水流干涸形成的地下空洞是嘛。”
“是的。”莓铃朝着那鲁微微颔首,苦恼地抿了抿嘴,“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除了我的记忆力以外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建筑下沉。还有就是若是水流真的干涸了,除了新闻中的这个水井以外,应该还有其他水井也会干涸,需要我们一个个去探查才行,这可是个大工程。”
“证明建筑下沉这个不是问题。”那鲁轻描淡写,“我在你们来之前我在外面有装水准仪,可以用这个来证明。”
“水准仪?”
真砂子的眼里更加茫然了。
“是那个检测水平视线测定地面两点间高差的仪器吗?”莓铃不确定地背出了中国百度百科上的标准解释,“我记得它是用在工程测量、水利勘测和工程地址等方面上的。”
这要如何用在地基下陷?你是在开玩笑吗?这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了啊,教练!
莓铃一脸懵逼。
“就是那个。”
那鲁一点都没有开玩笑地意思。
看见那鲁应下了,莓铃难为情地说:“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水准仪的观察和数据录入要麻烦你了,这个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之外,我使用起来可能不会很规范。”
“啊,这个就交给我吧。”看见莓铃难得不好意思的样子,那鲁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可惜这个恶趣味的样子,莓铃因为遇到自己不擅长的事物怄气低头而没有发现。
至于旁边看完了全程的真砂子眼里都要冒火了。
“这么说起来,还有一个水井探查对吧?”真砂子强势插入话题。
“是啊。”看到真砂子难得强硬的样子,莓铃楞了一下回道。
“那么,我和涉谷桑先送你回去,我和他一起处理这个吧。”话是对着莓铃说的,但是真砂子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鲁,眼神暗藏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