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里年夜饭就是油多炸年货，夜里好收拾席面。
“小越哥，我给大家炸果子吃，一会炸鱼炸丸子的油浪费了，这果子拿面做的。”
“成啊。”
岑越想到小羊羔，“你们回来吃火锅，把羊杀了刷羊肉。”
姜二苗前哪里过过这样的年，是大年三十年夜饭还没吃到嘴，流着口水盼着回来吃火锅！
诶呀日子咋这么好呢。
屋子里收拾的收拾，岑越主厨，姜二苗打下手，没一会梅香回来了，梅香：“姨娘院子也再忙活收拾年夜饭呢。”
“好啊，晚有的吃了。”岑越。
问梅香小菊想吃什么。梅香：“郎君，哪里有您给我们做的份，今年刘妈妈没在，我刚过去问了蕊红她们几，我们几到时候在屋里做一桌，热热闹闹一下。”
“好啊，灶屋有什么你们尽管用。”岑越。
丫头们忙活伺候主家一年，到了年三十这一晚，就是再刻薄的人家，那都会给丫头们放假松快松快，吃年夜饭。
更提齐家了。
晌午时，院子锅灶就飘出油香的味，姜二苗剁肉泥是剁的心不在焉，眼神都往锅灶里飘，岑越：“你小心手，来尝一尝味怎么样。”
“阿扉也要尝！”齐少扉在烧火。
寇长峰接了刀，让二苗去吃，他来剁。
也幸好这灶屋大，能挪得开脚。
一会是炸了丸子炸鸡腿，炸了鸡腿炸排骨，晌午没怎么吃正餐，各样尝一尝，吃了七七八八，齐少扉都不饿了。
“我还蒸了八宝甜饭。”岑越。
齐少扉又馋了，“越越什么时候好啊？”
“估摸得一会，这糯米难熟，得多蒸一会。”岑越。这甜饭还是提早两天备的，用水泡过糯米，然后水煮过，捞出来盛碗里，头放核桃仁、花生仁、红豆、蜜枣、各类果脯。
到吃的时候，拿出来放蒸笼里蒸就好了。
好了就端出来扣在盘子里，头撒些糖，软糯香甜可好吃了。
岑越备了糯米的、小米的两种，“明年果子下来，天热晒些果子干，这样做甜饭能用。”
“那等久一些阿扉就饿了，可吃了。”齐少扉。
岑越：“你留着些肚子，晚吃。”
“好。”
冬日里天黑的早，晌午刚过没多久，头雪大了些，两位姨娘已经抱着称心过来了，前还有些生分客气，如今自然亲近许多。
岑越：“快进屋坐，称心冷不冷？”
“我们梅香这边郎君大显手，是来早早尝尝味了。”林姨娘玩。
“我这是做的多。”
程姨娘：“她穿得多，刚在炕还热的不要戴帽子，出来戴了，手都是热乎乎的。”
称心咯咯。
“看来是不冷。”岑越，他手里有油就不摸称心了。
除了两位姨娘，那边三丫头全来了，手里拎着食盒。
林姨娘就：“咱们热闹热闹，我让她们也伺候了，都早早吃饭多聊聊话。”
“梅香你跟小菊都回去吧，这边不用伺候了。”岑越了话。
下人们有住的院子，那边也有小厨房，可倒腾。
“鸡鸭鱼的你们拿些，去吧。”
梅香应了是，几丫头放了食盒进屋，行了礼，往小院子去了。
等年夜饭桌，屋里点了灯，早早烧了炉子、火盆，屋里是暖和的，程姨娘给称心摘了帽子，还有头斗篷，林姨娘让换软帽子戴，各自忙活。
“坐吧。”岑越。
大家入座。
岑越齐少扉坐主位，一边是两位姨娘抱着称心，另一边是姜二苗和寇长峰。
“这是新家的第一年，边坐着的是我的至亲，是我选择的家人、挚友，希望后年年如此。”岑越难得感性了回。
姜二苗感动坏了，叫了声小越哥。
“大过年的要喜气，后都是好年。”林姨娘。
众人还碰了杯，之后动筷子。
称心能吃辅食了，岑越还给称心蒸了鸡蛋羹，程姨娘抱着称心喂了会，称心不吃，林姨娘接过手，哄着给称心吃的，就是能吃的都占一点，让孩子抿着含着吃。
若是往，两位姨娘跟陌生人坐一吃饭那要拘束，可如今的是不一样了，姜二苗也是不客气的人——他能分得清好坏，有人待他若是虚的客套，他肯定知分寸，不会不顾规矩的。
今就不是。
吃饭聊天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