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啊、梅香啊,没你不操心的事。”
岑越:……是有点理。
“越越就是太善良了。”
岑越:谢谢你。
还未说话,便听到客房那儿响起了哭声,俩人都没睡着,齐少扉便掀开被子下床,还挺得意说:“我就说该到臭崽崽尿床的时候了,我去看看。”
“我也跟着一,不行还是放进来。”岑越说。
平日里,圆月哭声就不哭了,今个哭声到现在没停,还大了些,肯定是不习惯。
人到了客房,齐少扉敲了敲门,里头小菊应声,岑越说:“没有吵醒,你穿好了衣裳开门,我带圆月过去睡。”
没一会门开了,青丝还抱着圆月,圆月哇哇大哭,青丝和小菊都哄不了,人有些着急,一见郎君和三少爷很是自责,都怪她没用,哄不了小少爷的。
“跟你没关系,他是粘我紧了。”岑越说。
圆月听到阿爹声,哭声一下子停了,黑漆麻乌的还能准确扭头看阿爹方向,岑越一把接过去,给崽擦擦眼泪,“不哭了,接你回去睡。”
齐少扉去搬小床了,底下带轱辘,可以推的。
一通折腾,等圆月哄睡了,齐少扉兴奋说:“越越我也困了,有点困意了。”
岑越看着大崽亮晶晶兴奋的模样,有点怀疑‘困意’这事,不过说好,赶紧睡吧,这会估计都有九点了——他家今天下午六点左右就上床了。
可见一通折腾。
平时睡觉都在八点左右,人习惯了睡前说小话,今个来想给阿扉腾出安安静静睡觉空间,结果拖的更晚了。
不敢耽误,上了床,岑越还想着阿扉是不是得‘缓冲一下’,他也没说话,只是过了一小会,侧身去看,还睡着了?
岑越没睡实,圆月还要加餐的。
听到圆月第一声哭声,这会是哼哼唧唧嘤咛声,不大,不过大人要是没听到,会哭的声慢慢大起来。岑越忙下床,先小声说:“圆月阿爹在这里呢,不哭了。”
小床上圆月便把眼泪豆豆憋了回去,哼唧声不哭了。
岑越抱起来,笑说:“乖。”抱着去外间喂了牛肉。青丝小菊都出来了,是热牛乳的,点灯的,圆月喝了牛乳,躺在阿爹怀里一会就睡着了。
迷了一会,岑越睡得浅,到了凌晨点多,便起来了,青丝小菊人也是一夜没睡踏实,他这边一有动静,青丝便起来看。
“烧灶做早饭吧。”
糯米泡了一晚上,米一掐就断,这会上蒸笼蒸,刘妈妈也起来打下手,该切得切,该洗的洗,不过糯米饭很简单,也没多少做的。
四更时,外头打更的敲着梆子,远远传来的声。
整个小院都惊动醒来了。
岑越擦了擦手,糯米饭团好了,说喊阿扉,结果进了里屋,看到阿扉抱着圆月在哄,一边打了哈欠,说:“他今晚是不是折腾你了?”
“我听到他哭了,但想着你肯定要我多睡,我就没起来。”
“不起来是对的,接着迷糊劲儿还能睡。”岑越说了句,“你别抱他了,穿衣裳,早饭收拾好了,外头车马套上了,咱家离皇宫有些远,让牛师傅江护院都跟着你一去。”
“户籍册和身份牌别忘了。”
齐少扉点了点头,“我都记着,别担心。”
小菊送热水,青丝送了熨烫好的进士袍。进宫面圣,进士没官职,那也得统一着装。
各自收拾妥帖。岑越包的糯米饭团小,圆月拳头大,就做了个,齐少扉吃过后,喝了半盏茶,便停手了。
这下能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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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送,看着阿扉,齐少扉停步,扭头说:“别担心越越。”他不是大公无私的人,虽是要替墨玉讨公,但在齐少扉心目中,越越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他愿意用官途换墨玉的大白,凶手杨淙绳之於法,为官途他可有可无,并不稀罕。可若是圣上偏袒徇私季太傅杨淙等人,齐少扉也会低头的。
就像他夜里说,他只操心越越,操心圆月。
马车前挑着灯笼,牛师傅赶车,江护院随从。
齐少扉端坐在马车之中,吧。
马车哒哒哒的起步,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从小院到皇宫乘车也有一个小时,进了内皇城,街上肃静,巡逻的金吾卫挎着刀,看到陌生的车便拦下问。
牛师傅起初还紧张,后来现他说了送少爷进宫参加殿试,三少爷掀开帘子,对方看到三少爷身上衣着,便拱手抱拳让他过。
并未盘查。
如略略耽搁,到了皇宫大门时,有些车马,都是参加殿试的进士,齐少扉下车,先来的进士一眼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