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城
去博物馆、寺庙看名胜古迹,拍了许多照片,请了路人帮他们拍下合影,齐少扉请对方多拍几张。
“听说这个交卷很贵的,我第一次拍也不知道拍没拍好?”路人其实有些紧张。
齐少扉就说:“你可以多拍几张练一练。”
“谢谢你。”岑越说。
他们留下了面容青涩又默契的合影。单薄纤瘦又挑的两个少年,一个皮肤白皙唇红齿白,留着清爽的短发,穿着衬衫短裤皮凉鞋,一个皮肤健康琥珀似得大睛瓜子脸,生机勃勃模样,T恤运动裤白球鞋,两人冲着镜头时,黑皮少年咧着嘴故意去挠隔壁少年的腰,白皮少年脸涨红,却不闪不躲,底是笑意。
咔擦,咔擦,好几张留下了。
在珉市玩了五日,岑建得了空,送两人去村里老家,车里带了许多东西,给父母大哥一家的,也有俩孩子洗漱衣裳。
齐少扉终于来到了越越说的大湾子村,还有背后的锦绣山,送走了叔叔后,之后的暑假,岑越带着阿扉去下河——这是阿扉提议的。
“我看看越越小时候玩么。”
“这个简单。”
他们下河摸鱼戏水游泳,去田里摘西瓜,去爬树,夜里躺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山脚下很凉快,蚊虫也很多,两人身上是花露水的味道,后在破旧的平房小院旧床上,甜甜的睡着了,做梦是幸福的。
他们还去爬了山。
岑轩岑玲黑牛二蛋,以前的小伙伴跟着,诉说着少年人的烦恼。
“我妈的病时好时坏,一直要吃药,我不念书了,我又笨读不下去,每天被老师说……”黑牛现在不流鼻涕了,只是身上衣裳一直不怎么干净。
他家里情况不好,农活家里活是他干,自他弟弟妹妹干。
岑越说:“要是你真读不下去,干点别的吧。”
“我着去工地当小工。”
黑牛前一次时也是辍学,小小年纪到了社会,干过许多行业,餐馆打工、工地搬砖等等,磕磕碰碰,最后才学了理发,后来岑越和黑牛聊过,那时候黑牛说,其实该读完中的,怎么说有个中文凭出入社会也好,比初中强。
那会岑越是中念完的。
“你今年六,去工地搬砖也是黑工,给不了你多少钱。”岑越说。
齐少扉插口:“你妈妈怎么了?”
“阿扉!”岑越突到阿扉是医,当即目光亮晶晶的看黑牛,“阿扉会中医,他家是世家,让他帮你妈妈看看病吧?”
“至于打工,怎么说你先读完中,有个中文凭。”
“今年就二了,不差这一两年的。”
现在学费不贵,九年义务教育。
黑牛对齐少扉很是好奇还有点惧怕——这一看就是大城市有钱人家出来的,跟他们不一样,对大越的信任,让他答应了,带齐少扉去家里看看妈妈。
齐少扉给黑牛妈妈了脉,开了药,黑牛妈妈是慢性病,要根治的话,需要一两年,药材他说了几味,正好是山里有的,没有的,齐少扉说等他寄过来。
这个暑假,小伙伴们在山里找草药。
岑玲今年三了。去年二分文理科时,岑越特意回家问的,跟这位学霸堂姐说,一定要选理科。
“我们老师让我选文科,说女孩子读文科多好就业能师范当老师,男孩理科好。”
“这就是放屁堂姐!你看我和岑轩是男孩,岑轩理科成绩比你强吗?你们班理科成绩比你强的男孩有谁?占一大半吗?怕是一个巴掌能数过来。”
岑玲很傲说:“我们班我第一,全年级一个巴掌也数不过来。”
她文理成绩好,选科的时候,老师一直说文科好,女孩子选文科如如。
“姐,你你给岑轩教题、辅导功课,你就,以后要是考师范,你要给四多个学生教课,有好有坏,学的差的——”
吓得岑玲当时就改口:“不要!打死我不要选师范,我这暴脾,要不是岑轩是我亲弟弟,我早打死他了!”
教岑轩学习教的她快死了,还要教一群‘岑轩’?
岑玲就是那会发现,她不适合做教书育人这工作,虽是伟大,不适合她,而后毅决,没停老师的,选择了理科。
“小越你说我大学选么专业?我考珉市大学。”岑玲问弟弟。
岑越说:“姐,你喜欢干么?”
“我没头脑,也没接触过么行业。”岑玲摇头,而后问:“哪个最赚钱?我早早出来找工作。”
齐少扉说:“计算机。”
岑越:“计算机!”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