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就是在此空档,慕容森眼见宇文长生又再有变化,在其肉身暂停了一切行为之时,左手催动着体内仅剩余的咒力,成一咒刃之形,双排牙齿紧紧闭合,一刀便是把已然废掉的右臂从右肩上卸了下来,而后身形一动,迅速后退。 看着已然远离的慕容森,再看向手中的陌生长枪,宇文长生刚才虽然身体被不知名的神秘存在所控制,但其意识朦胧之间,亦是能听到刚才与慕容森之间的对话和感知到发生的一切。 此时的宇文长生,体内咒力已是像往常一样,趋于平静,长生锁也是再没有任何动静。 “灵儿。” 似是想起什么,宇文长生已是转身,向着不远处的灵儿而去。 “灵儿,你没事吧!?” 宇文长生将长枪收进乾坤袋内,双手双眸,紧张地检查着宇文灵儿,生怕刚才自己的肉身被控制之时,宇文灵儿会受到什么波及一样。 “长生哥哥...你...你是长生哥哥吧?是吧?” 四目相对,宇文灵儿还没从刚才宇文长生那怪异行径上回过神来。 “灵儿,我就是我,难道这个世间上,还会有第二个我么?” “长生哥哥...” 闻言,宇文灵儿两股热泪蓦然流下,一双玉手紧紧抱住宇文长生。 “长生哥哥,只要你回来就好,只要你平安就好。” 宇文灵儿低声抽泣,独自低语。 宇文长生一手环抱宇文灵儿,一手抚过其柔顺发丝。 “傻丫头,哭啥呢,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了么?” 宇文长生顿了顿,又道:“不过眼下,是还有事情没能完全解决啊。” 安抚宇文灵儿过后,宇文长生转过身,缓步走向慕容森。 看着宇文长生向着自己走来,慕容森当即脸有狠意。 “慕容族长,刚才你好像说了,你们氏族老祖,还有五年便会出关,此事是否为真?” 闻言,慕容森眼神微微一沉,似是没料到,宇文长生竟会问起这样的问题。 “作为一族之长,老夫有何理由骗你这毛头小子,哼,就算你现在要求饶,也已经太晚了。” “慕容族长,我想当中,你有些误会了,我之所以这样问,只是想再次确认一下这个消息而已。” “那现在你已经确认了,那又如何?” 慕容森言毕,宇文长生没有接话,而是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张羊皮纸,咬破了手指头,在羊皮纸上疾书而写,随后用血沾满了手掌,一个掌印已是按在其上。 “慕容族长,以你现在看上去的情况,恐怕已是难以再战,我宇文长生还是那句话,我与慕容氏族之间的矛盾,我自个儿便会独自承担,你无需牵扯上其他人或势力。” 宇文长生话音一落,右手紧抓的羊皮纸已是被扔至慕容森身前,轻飘飘地飘落在其脚边。 慕容森双眼微闭,强忍着右臂断臂之痛,左手拿起了宇文长生扔过来的羊皮纸。 当慕容森仔细看完羊皮纸上所写的内容,突然一股窒息感冲上咽喉,一口老血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好,好狂的兔崽子,竟敢以个人名义,立下生死状,挑战我氏族老祖!” 看着手中的生死状,慕容森那是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的,如此明目张胆且张狂的挑战。 “怎么地?慕容族长,这挑战,你慕容氏族可敢接下?不过,如果我没猜错,今晚出现在这里的慕容氏族的人,实际上并非你们慕容氏族能拿得出手的全部能者,是吧?我相信,除了你刚才所提到的那位氏族老祖,你们族内,应该还有着不少与其实力相当,又或者...” 宇文长生顿了一下。 “又或者,修为境界更在其之上的咒术师能者,虽然我并不清楚,为何今晚都没有出现,但是,这份生死状,我实际挑战的,不单单是你们的那位氏族老祖,更是你们慕容氏族全体!请慕容族长注意我的用词,我说的是,全!体!” “所以,慕容族长,你作为慕容氏族的一族之长,请问,你可敢以族长的名义,在云轩镇内众人的见证之下,接下我宇文长生的生死状挑战!” “哈哈哈哈哈哈...好!既然你决意寻死,我又有何理由阻挡!” 把羊皮纸扬于半空,慕容森的左手从右肩伤口处,沾上了鲜血,而后对着飘扬而下的羊皮纸狠狠按去。 羊皮纸被按上慕容森的手印之后,便是顺着慕容森的劲力惯性,飘回到宇文长生身前。 不过,宇文长生并没用手接下羊皮纸,而是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柄小刀,横手一挥,小刀刀尖穿过羊皮纸,羊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