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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成他自己人呢?(1 / 2)

刚忙完生意,又暂代了小夫妻娘舅的调解权力,金秀秀就迎来了喘着粗气的金家大伯母。

她焦急地跑了来:“侄女侄女,怎么回事?今日坊间竟有传闻,竟说你是许过人家的!”

金秀秀前去捋着她的后背:“大伯母,莫急莫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大伯母稍稍定了定神,才忿忿地说:“我方才出去买菜,听得几个妇人在闲话。恰好隐约听得她们在说桥头新开的漆器铺,看铺的作少女打扮的小娘子,竟是个弃妇!我恨不能上去撕烂了她们的嘴,但一人着实难敌众,就先行前来告诉你。若是你风闻坊间的说三道四,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金家素来向往士风,自是也爱重于女。她的夫常有和兄弟通信,这个侄女叫她丈夫夸的行事妥帖,规矩的天上有地上无。她自是多了几分心疼。

金秀秀微微笑了笑算做回应,然后反劝慰大伯母无事宽宽心。

金大伯母反而更不放心了:“侄女,你也无需太懂事了。难过的话,不如放声哭上一场。有大伯母在,绝不许有人说上你没规矩!”

金秀秀向她行了个揖道歉:“这倒真是侄女的不是了。父亲定是未来得及修书给老家,将我许过人家的事知会大伯父大伯母了。也多亏了您的提醒,我再梳着双髻并不妥当,明日我就将发式重新梳过。”

金家大伯母有些木楞:“什么?既你在行在许了人家,不去同夫君过和和美美的日子,跑老家来做甚?你那便宜弟弟,如今已托与了书院,你只需留下两个家人看着。大不了你伯母我,亲送了你回临安去。”

金秀秀又想起了闺友彭希孟对她说过的话,神秘兮兮地附到大伯母耳边说了句话:“大伯母,我那夫婿的手足同我讲,他于生育上有疑难,怕是不行。”

大伯母忍不住连连惊叹:“啊呀呀,这怎好这怎好!我的兄弟是怎个意思?”

金秀秀看似为难地垂下头,将她扯至一角轻声地说:“爹爹疼我,倒是想前去商谈退婚来着,可那小郎君碰巧在那段时间离家出走,至今罕有音讯。那家人着实过于伤心,父亲母亲短期内委实不忍前去相提。”

金家大伯母慈爱地道:“阿弥陀佛,这怕不是故意拖着你吧?人从爱欲生忧,从忧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好侄女啊,如意郎君总是世间稀罕物,得不到也就放下罢。你好好开店营商,将银钱拿在手中。你还有两个兄弟,好日子总是在后头呢。”

金秀秀控制住嘴角不去上翘,想不到今日这意外的苦肉计,居然能叫大伯母承认了金念。过些时日,倒更好去与大伯父提给五弟上族谱的事。

她真心地感念着大伯母。她出生时还在临安,洗三过百日周岁,诸多礼事听娘说过大伯母从不曾短过她一次礼。

并没有有因她家里已有两个女孩子而轻了每一次的礼。

金念于大伯母只是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她态度没那么亲密也是正常。

人啊复杂的很,有时候情志满满,有时候一丝意感全无。金秀秀不禁入了戏:“多谢大伯母提点,是啊只要我拿住了银钱,何需去伺候男人子息。哪怕是将来都跟着兄弟过了,也不见得是什么苦日子。”

金大伯母转身向外走:“我倒要写信去问一问你爹,给你许人家这么大的事也不曾写信回来知会一句。他这是何意!”

金秀秀往她的手上套了串漆珠:“说来惭愧,在临安时我只顾念着吃穿打扮,倒未学得一分手艺。如今自行开了铺子,堪堪从基本技艺学起。这是我同个福建府的漆商学的手艺漂漆。无需多少功力,却能将色彩上的精巧可爱。这是我做的第一串手串,先叫伯母戴着玩。”

金大伯母一望手,正红底的斑斓珠子,确实衬的自己皮肤白净可爱。

金秀秀又自然地撒上了娇:“侄女的一番心意,大伯母不要嫌弃才是。”

金大伯母于生意上不精通,但人是很鬼灵精的。虽被打岔灌了迷糊汤,她仍是记得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做长兄长嫂的,找兄弟问话有什么关系。你也莫替你爹娘说话,我是真真正正地想要问他,如何能拿小儿的亲事儿戏!这破婚,难退也得去退才是!”

金秀秀也只能随她去了。

反正她的父亲,也不可能把她好几次被身份特殊的人瞧上做妾的事抖落出来。假使大伯母想打听她被许给谁家,按目前彭成离京办差的情形,她那老生意人父亲更不可能同兄弟兄嫂直说了。

傍晚吴家郎接回了散学归来的金念。

他们四人趁着天还未正式变暖,以风炉安座上,砂锅活水配上葱椒,掷进从附近杀猪羊作坊买的肉脔。候汤响后,各自用箸取食。

金念特别开怀:“还是与四姐姐一起住有意思。叫大姐姐执掌着厨事时,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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