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里长住吗?可带了配料进来?”
看着略显壮硕的新朋友,虞硫有些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人之前一脸严肃的出了庄子,回来的时候,竟牵回来了一匹驴。
原以为他们两个是要去做什么大事,合着只是嘴馋了罢了。
虞夕看不下去虞硫那副馋样,一把打开了虞硫的手,开口拒绝道。
“别碰我的证人,不,证驴。”
这虞硫是是多久没有吃肉了,这么大的年纪,竟还这样馋。
“没错啊,虞硫姑娘,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可不能就这样被你给吃了。”容遇笑着追了一句。
“就是它?它就是犯案人?不,驴?”虞硫看着正在撅蹄子的驴不可置信。
“当然不是,待会儿你仔细看就是了。”
虞夕牵着那头驴,直接来到一昏暗屋内,没过多久,那头驴的身上竟逐渐开始显露出与血月蕉林中一样的荧光粉。
三人围着一头驴仔细观察,容遇肯定的说。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凶手是以驴为工具,将尸体逐步拉入血月蕉林中的,所以这头驴的身上才会留下荧光粉的痕迹。”
“确实,那姓谢的毕竟只有一个人,这么多尸体,若是只靠他一人的力量运送进蕉林,那就有些困难了。”
“可是问题是,这血月蕉林中,道路狭窄,一次最多不过可过一人,又是如何……”
对啊,这头驴,是如何进去那血月蕉林中的呢?
这就又有了新的问题。
“这事背后看似处处透着诡异,但只要我们继续查下去,自然会发现蛛丝马迹,这一切,终归时有理可循的。”虞夕挑挑眉。
容遇陷入深思,而虞夕则是盯着驴脑袋,没过多久,她突然一笑:“若是我没有猜错,这血月蕉林中,定有第二条路,而我们昨日走的,不过是设在表面的那一条。”
这就是最简单的答案,也是最有可能的回答。
虞硫表示赞同,她蹲下身子看着这头驴问。
“你们是怎么找到它的?又是怎么知道它跟这案子有关系的?”
“之前曾经常有村民看见它在夜间驮着什么在走,只是他们都不知是谁家的,又是谁在赶它。”
“这几日无人喂它,它就自己跑了出来。”
“也就是说,那姓谢的已经失踪了几日了?”
“或许是见连日大雨,堤坝快要被冲开,感觉到不妙,先一步逃了吧。”
虞夕抱臂道:“他或许每逢半夜便会独自从小路将尸体运入,再空车而出,周而复始,成了这血月蕉地。”
“为了避免他人发现,他从不假手他人,一人管了这块蕉林地,且他特意将这位置选的偏僻,远离大路,四周更是以其他农户种的农作物作为掩盖,若非是那堤坝今年被毁,尸骨被冲出,也不会……”
容遇点头,接着道:“日积月累之下,里头藏的尸体也越来越多了,虽然不知这些人生前是谁,但他们死后,却被埋在了同一块地里,还挤挤挨挨的堆在了一块儿,也是凄惨。”
“今日一番查探,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一直被我们疏忽的问题。”虞夕突然改变了方向。
“这些血月蕉成熟,运输到外面后,究竟是谁在负责售出?”
“确实,这件事情里,或许真的不只那姓谢的一个人。”容遇表示赞同,顺便还与那驴对视了一眼。
“还有,我觉得,那林中的荧光粉,或许并不是谢公子所为,不然那岂不是自己暴露?”
“虞姑娘的意思是说,这血月蕉林中,还有别人留下的线索?”容遇恍然大悟。
“不过据我们昨日所见,如今那蕉林中的荧光粉被这驴带得到处都是,已经无法作为我们的线索来看了。”虞夕摆摆头。
“确实是不能以此为判断了,只会干扰我们罢了。”
“不过或许,还有一条线索。”
“什么?”
“这驴是不会无故乱走的,只能说明,这谢公子,在刻意的打乱荧光原本的引路线索。”
“也就是说,这留下荧光粉的人,应该与谢公子不是一路人。”
“不过,究竟是谁呢?”
虞夕和容遇两人陷入深思,虞硫觉得气氛太过僵硬,独自弯下腰与那驴玩了起来,惹得它不耐烦的叫了起来。
……
一个时辰后,三人站在一处猪圈前面发愣。
他们之前在屋中苦思无果,于是直接来到了血月蕉林处实地探查。
谁也没有想到,真正的入口,竟是在别人家的猪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