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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姑娘先等等,我有话要问问虞姑娘。”
“虞姑娘,那竹由助我们知道芦笙自响的真相,却也到此为止,不再介入,而这竹棺,只是我们两个发现的,虞姑娘你不觉得,他在有意躲避什么吗?”
虞夕沉默不语,心里却叹了口气。
“我猜,他一开始就知道这竹棺在此处!”
“还有,虞姑娘之前赶路,一路向南,却偏偏在箬村外见到那孩童时停下了,虞姑娘可否告知我原因?”
虞夕见容遇已经猜的差不多了,抿抿唇后还是说出了真相。
“没错,当时我愿意听那孩童的进这村子,确实是有原因的。”
“当时那孩童的脖子上,戴着一块碎玉。”
“我看得出,那是虞朝的配剑上的,许是他与人对战受了伤,玉碎了,跌落在村子里,被他给找着了。”
容遇聪明,立马联想起来:“那孩子……”
“没错,或许就是他安排的,毕竟这世间,哪里会有这样的巧合?”
虞夕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南下寻他的踪迹一事,他一定一开始就知道了。
不过安排这一切的,究竟是虞朝,还是竹由,她就不知道了,总归是有些联系的。
“公子,姑娘,你们还没好吗?”施爷又突然在门外大喊。
虞夕下意识地觉得,这东西的存在,就连施爷也不能告诉,于这些普通百姓而言,这或许,会是莫名的危险。
容遇也做了相同的选择,两人都没有告诉这竹棺的存在,只是随意寻了借口打发走了他。
毕竟如今竹棺已经显露出来,若是旁人进了这屋子,自然会瞧见它。
“施爷曾说,除了芦笙会期间,这门锁一直不曾打开过,而且这些桌椅上的痕迹,也不像是最近被人挪动过。”
“那么说,只有一个可能。”
“这副竹棺,是在去年的芦笙会后被藏入这里的。”
“不,若这背后的人当真是虞朝,那么一年当中的任何一个时间,他都可以做到。”
“毕竟痕迹可以刻意做出,而这普通的门锁,对于机关师而言,也并不难。”
容遇将竹棺打开,里面藏着的。
是一具古尸。
容遇摇摇头:“已是白骨,且年份已久,我看不出什么来。”
“只是,为何用竹棺放置白骨?箬村中似乎并无这样的习俗。”
“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就算是用竹棺放置,也不算紧要。”容遇摇摇头。
“这具尸骨距今绝对不止百年,时隔那么久,绝不是一开始就在这儿的,为何会被人搬移至此放置?”
“或许是故意的。”
“也或许,只是暂时停留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