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许知南也不好意思继续在厨房里面待着了,拿着分好的东西去了卧室,把刚刚买回来的那两盒大型号的避孕套放进了床头柜里。 放的时候,她还在想,谁知道下次用是什么时候了? 她也没有经验,不晓得做这种事情应该是什么样的频率。 不过当天晚上她就明白了,频率这种东西,不是固定的,而是看心情。 那个劲头上来了,说干就能干。 其实那天晚上她是不打算和林嘉年那什么的,旅行疲惫了两天,她想直接睡觉。林嘉年也没有表现出想做的意思,洗完澡后直接上了床,一副无欲无求的清纯样子。 许知南在他后面去洗了澡,等她洗完澡,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之后,林嘉年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是他却没关灯。 白炽灯的照耀下,他平躺在床上,双目轻阖,呼吸匀称,睡得很熟,高挺的鼻梁与浅粉色的薄唇勾勒出了一副赏心悦目的睡颜。 但是,就在许知南正准备掀开被子上床的时候,盖在林嘉年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他自己踢走了。 他只穿了睡裤,没穿上衣,像是经过了几百次的演练和计量一样,被子恰到好处的被踢到了他的小腹处。 他宽肩窄腰的身型十分完美。紧实的腹肌和人鱼线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许知南眼前。 而且,他还在睡觉,对此毫无察觉。 就那么一个瞬间,许知南突然就有点儿迷糊了,心说:怪不得童话故事里面的王子豁出命去也要去拯救睡美人呢。 但许知南也不想趁人之危,仅仅是贪婪地多看了几眼,就去伸手抓被子了,准备重新把被子给他盖上,免得他着凉。 然而,就在这时,林嘉年突然翻了个身,由平躺变成了面对着她侧躺,与此同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向她,嗓音低沉沙哑,又不失温柔地喊了一声:“知南。” 许知南:“……” 他这副柔弱又清纯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好欺负。 那个劲儿,说上来就上来了。 她就像是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们的第三次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进行了下去。 事实也证明了,型号适合的装备,确实比不适合的好用的多,他们彻底沉溺在了其中。 刚结婚之初,她也没有意识到林嘉年很茶,许久 许久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林嘉年这个小绿茶,勾人的本事真是一套接一套,接连一百套都不重样! “阿南?” 林嘉年的喊声打断了许知南的回忆。 许知南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卫生间的门只被打开了一条缝隙,林嘉年站在门内:“你能过来帮我看看后背么?” 许知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拖鞋一边询问:“后背怎么了?” 林嘉年:“有点疼。” “疼?”许知南担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匆匆走进了卫生间,“具体是哪里疼?” 卫生间内潮湿氤氲,光洁平整的镜面上覆盖了一层模糊的白色的水雾。 林嘉年刚洗完澡,乌发湿润,不断顺着短发的发梢滴水,落在浅蜜色的肌肤上。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落,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水痕。 他转过了身,背对着许知南,回答:“后腰疼。”又说,“摁一下就疼。” 许知南立即把手放在了他的后腰上,轻轻摁了一下:“这里么?” 林嘉年:“再往左一点。” 许知南立即照做,然而,林嘉年却又说:“好像是在前面。” 前面疼后面也疼? 从里到外地疼? 内伤? 许知南紧张又担忧地绕到了他的身前,看到小林的那一刻,她就意识到自己又中计了! 满心的担忧瞬间就化为了恼怒,她攥起了拳头,气急败坏地在林嘉年的胸膛上打了几下:“你真是讨厌死了!” 林嘉年却笑了,直接把她抱起来了,放在了宽阔的洗手台上,俯身咬住了她的耳朵,双手顺着她贴身的丝绸睡衣上滑,嗓音低沉嘶哑:“阿南,我想你了。” 如同擦燃了一只火柴,炽热明亮的焰火划过,点燃了清冷的夜晚。 许知南又何尝不想他?更何况,她还真的特别吃他这一套…… 吻如火星般落下,许知南瞬间就不想和林嘉年计较了,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肩头,腿也缠住了他。 积攒了一年多的渴望与思念在顷刻间爆发。 干柴遇烈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