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津接过来那包药粉,仔细检查了一番,顿时眉心一拧。 “皇上,这是红花散,正是害您中毒的毒药!” 宣景帝眼中的锋芒毕露。 “萧晋河!”他一掌拍在床榻边,怒道:“你竟然敢对朕下毒!现在见朕痊愈了,又起了歪心思是吗?竟然敢把毒药带进了宫里来。” “父皇,这不是儿臣的,儿臣是被陷害的。”萧晋河慌忙地辩解。 皇后也开口替他求情:“皇上,晋河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被人构陷!” “你闭嘴!”宣景帝大怒:“逆子!你这个逆子!” 萧晋河情急之下,指着盛九辞道:“父皇,这荷包是女子的东西,是盛九辞今日给儿臣的,是她要陷害儿臣。” 宣景帝看向盛九辞。 盛九辞眼中的疑惑尽显:“臣女给的?八王爷,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您说是臣女给的,可有证据?谁瞧见了?” “本王...”萧晋河百口莫辩。 他是故意将那附近的宫女下人都给支开了,哪有什么证人。 “盛九辞!女子一般身上都会带一个荷包,你以前也带着,搜一搜就知道你的荷包在不在身上了!”萧晋河想到这,顿时来了底气。 大周的女子大多都会随身携带荷包,尤其是名门贵女。 盛九辞把她的给自己,她身上肯定没有的。 谁知,盛九辞竟然淡定地从怀里掏出另一只荷包,举在皇帝的跟前,眼神懵懂。 这荷包的颜色样式和萧晋河的那只完全不同。 “可是...臣女的荷包就在这啊!” 萧晋河睁大了双眼。 他被盛九辞摆了一道! 他哪里能想到,盛九辞竟然直接将红花散装进荷包里塞给他! 这是他根本始料未及的事情。 “萧晋河!你还有什么话说!”宣景帝大怒:“朕真没想到,你竟然...想直接毒死朕!”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啊!这真的是栽赃陷害!是盛九辞故意害儿臣!” 盛九辞将荷包收好:“八王爷,你说臣女陷害你,为何要陷害你?你说荷包是臣女给的,您又没有证据,光凭着一张嘴,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萧晋河目眦欲裂,可只能干瞪眼。 他说什么都是徒劳。 当着宣景帝的面,从他身上搜出了毒药,他怎么解释! “严力,将八王爷禁闭在八王府,没有朕的命令,休想离开!咳咳!”宣景帝目光如刀。 “是!” 严力让人将萧晋河带了下去。 经过盛九辞身侧时,她清楚地看到了萧晋河眼底的憎恨。 她目光冷淡。 别急,萧晋河,上一世你欠我的,我还没还完呢! 这是她留的后手。 萧凌宴心中知道,这件事就算和宣景帝说了,宣景帝也会有意袒护萧晋河。 更何况,那是萧凌宴的调查结果,宣景帝有理由怀疑证据的真实性。 所以萧凌宴迟迟没有向宣景帝回禀情况。 可现在不同,宣景帝亲眼所见,比什么话和证据都好用。 而这个坏人,就让她来做吧! 今日,是萧晋河给了这个机会。 “咳咳咳!”宣景帝被气得一阵剧烈的咳嗽。 盛九辞上前,继续给他施针。 “皇上息怒,身子重要。” 宣景帝看向盛九辞的眼神里带着探究,可却什么都看不出。 皇后想替萧晋河辩解,见宣景帝在气头上,也没敢说话。 从龙耀殿出来,盛九辞心情大好。 这次就算不能要了萧晋河的命,但可以重创他在宣景帝心中的地位。 “小徒弟,该回太医院了。” 沈津催促道。 盛九辞丢给他一本关于人体穴位详解的医书:“先把这些搞懂,还有不许叫我小徒弟,脸还要不要了?” 言罢,她直接离开了皇宫。 沈津看了眼手里的医书:......这不是一个时辰就搞定的事情吗? 宫门口 盛九辞刚离宫,便看到风一坐在马车上,正准备驾车离开。 风一在这,那马车里肯定是萧凌宴。 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