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盛九辞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安感来。 “不必担心!你只需在这等着本王!” 萧凌宴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眸光越发深邃。 盛九辞揪紧了手指,还想和他说什么,刚打算张口,却见萧凌宴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朵,声线亲昵道:“听话,本王不便多留,相信本王。” 言罢,盛九辞只觉得眼前一阵凉风吹过,萧凌宴便不见了踪影,连方才被吹开的窗户都纹丝不动地关好,好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盛九辞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心头有些忐忑。 她失神了片刻。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开门!”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拉回了盛九辞的思绪,她拢了拢眉心,看向门口。 这个时辰,盛容悦来这里做什么! 屋门被打开,盛容悦一身浅粉色的衣裙映入眼帘。 她神色还有些虚弱,唇色发白,由着晴人搀扶走进来。 那羸弱的可怜样,着实容易让男人心疼。 “姐姐,你如今怎么落得这幅田地了。”盛容悦拿着帕子掩着口鼻,嫌弃地看着破败的屋子,眉眼之中皆是厌恶之色:“唉,姐姐你也是太冲动了,怎么能对公主下手,这可是死罪,还好皇上大度没有降罪我们御史府!” 言罢,她还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来。 晴人拿了把椅子,擦了擦送到盛容悦的身后,让其坐下。 盛九辞冷眼看着她,不发一语。 “其实,我看着姐姐如今这番模样,心中也有些难受,不过,姐姐若是肯低头,我也是愿意帮姐姐去向皇上求情的,毕竟,我现在是公主的恩人,赦免姐姐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不过啊,父亲已经不许你再进入家门了!你现在属于是——丧家之犬!” 盛容悦神色中带着一抹轻蔑和孤傲,仿佛盛九辞已经被她踩在脚底下蹂躏。 “丧家之犬?”盛九辞双手环胸,讥诮一笑:“只有狗才认为那是家!” 盛容悦脸色一沉:“三日之后,你就会被斩首,命都没了,呈口舌之快有何用?” “我不和傻狗争论这些!没有什么意义!” 盛九辞背过身去,显然不想和盛容悦继续浪费口舌。 没有看到盛九辞求饶的一幕,盛容悦气的脸色铁青。 她猛地站起身来:“姐姐,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我好意来这里提醒你,想帮你,你却如此侮辱我!” “不不不!”盛九辞抬起一根手指头摇了摇:“你理解错了,傻狗说的是狗!” “你分明是在骂我。” “啧,看来,你对自己有非常清晰的认知,不用我说,都知道自己是傻狗!” “你!” 盛容悦顿时张眉努眼地看着她。 “不送。” 盛九辞摆了摆手,径直走到了床榻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本医书静静地翻看。 盛容悦没讨到什么好处,差点被气的七窍生烟。 “晴人,我们走。” 一个将死之人罢了! 三日后,她倒是要看看盛九辞在法场上要怎么笑得出来! 待二人离开后,盛九辞望着窗外,拧紧了眉心。 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不能等着萧凌宴来救,她知道萧凌宴心里在想什么! 她走到窗边,悄悄地打开一条缝隙,观察着四周,门口有一个侍卫守着,前方的殿门口也有侍卫把手,但是大门紧闭,看不清殿内的情况,他们每隔一刻钟会开一次门查看。 屋子右侧的走廊里还会有一队巡逻的禁卫军,十个人左右,大约一刻钟来回一次! 摸清了禁卫军的守卫情况之后,盛九辞捏紧了手里的银针。 悬针术可以出其不意地攻击敌人,但不能被发现,因为没有杀伤力,只有击中穴位,才可以击晕对方。 趁着廊下的一队禁卫军离开视线,盛九辞手里的银针在冰凉的月光下闪着冷淡的白芒。 银针出手,直中门口守卫的后脖颈,守卫倒地不起。 盛九辞立刻顺着窗户翻身出去,迅速将守卫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奋力将他拖到窗户下,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架起来,挪进屋子里。 还好这个守卫身子瘦弱,不然,她还真搬不动。 做好这些,廊下的守卫逐渐出现在视野里,盛九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