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荆棘,一鞭子下去就能让人皮开肉绽。 五十鞭挞……血肉模糊… 太监总管拿来了长凳,萧凌宴趴在长凳上,目光毫无畏惧。 “啪!” 一鞭子抽下去,萧凌宴的脊背立刻多了一条血淋淋的印子。 “啪啪啪!” 又是三鞭子! 挺阔的脊背已经血肉翻飞。 萧凌宴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头,脸上和胳膊上的青筋凸起,呈青紫色。 他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就连太监总管都看不下去了,脸别到了一旁。 鞭子的声音在御书房门口接连响起,宣景帝冷眼看着。 可心中越来越烦躁。 他将手里的奏折一扔,脸色阴鸷地离开了御书房。 打了萧凌宴,他却没有一丁点的好受。 萧凌宴明明应该求饶,疼得撕心裂肺才是。 五十鞭打完时,萧凌宴的汗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摊水渍。 而他的后背已经模糊一片,血液横流。 萧凌宴面色苍白,眼眸猩红。 他缓缓站起身,身形摇晃得像是在风中苟延残喘的烛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周围的禁卫军大气不敢出,只是静静地看着。 看他一言不发地将衣服穿上,穿上一件便浸湿一件,若非是深色的衣服,早已变成血红色了。 严力上前去搀扶他,被萧凌宴抬手挡了回去。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脚步虚浮地往宫门口走去。 看他摇晃的背影,严力心头一阵疼。 回到摄政王府时,风一早已等了许久,见他回来,赶紧上前:“王爷,您回来了!” 萧凌宴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风一大惊失色:“王爷。” 他上前连忙扶着他,可手刚碰到他的背便被染了一手的鲜血。 “这……王爷,您受伤了?”风一吓了一跳。 萧凌宴只是艰难地开口:“阿辞如何了?” “她好得很,睡得很香!王爷还是先顾着自己吧!” 风一将他背起来,正要往厢房去。 萧凌宴抓住了他的肩膀:“先去看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