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伤口。 他的后脑血流不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淤青更是多的数不清。 盛九辞先用银针封住他的穴位,然后处理伤口,一一上药包扎。 萧凌宴在一旁看着,脸色阴鸷。 前前后后,忙活了半个时辰,盛九辞才将沈津身上的伤口包扎得差不多了。 她坐在床边,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暂时没什么事了。” 沈津刚好睁开眼,眼睛一睁开就看到萧凌宴一脸阴沉地盯着自己看。 他捂着头,皱眉道:“嘶……头疼,盛九辞,我是不是要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说什么胡话,你脑子被砸傻了吧!” “不行,我受伤了,这几日你得负责照顾我!” 说罢,他还暗暗朝着萧凌宴挑眉。 萧凌宴:…… “阿辞,他还没死透,不如我补一刀,给他个痛快。” 盛九辞:??? “盛九辞,摄政王太凶,我害怕,让他出去!” “沈津,你别太过分!”萧凌宴低喝一声。 “盛九辞,你看他!” 盛九辞:…… “我看你什么事都没有!伤口自己换药!” 说完,她拉着萧凌宴离开了屋子。 沈津伸出手,怎么也没留住她。 “盛九辞……你忘恩负义!你恩将仇报!你不懂感恩!” 房门被关上,沈津的声音被堵在了屋子里。 “你怎么会来?”盛九辞担心地看着他:“伤口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不疼!有人通风报信!” “那几个小混混一看就不是简单的小混混。”盛九辞叹了口气:“又麻烦你出来一趟,你明明伤都没养好。” “阿辞。”萧凌宴神色有些不悦:“你不必对我如此见外!” “我只是担心你!” “可是我觉得你更担心沈津!” 萧凌宴醋意大发,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怨气。 “他刚刚替我挡了一下,我给他疗伤理所当然,你不会是……” 盛九辞抬眸,眼底浮现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有,一个沈津罢了,不足为惧!”萧凌宴移开目光,嘴硬道:“他只是个小人物,不值一提!也不值得你亲自给他疗伤!” “哦,既然如此,那我去照顾他了。” “别去。” 盛九辞刚迈了一步,就被萧凌宴拉了回去,牢牢地禁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