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之前给自己的方子,和盛九辞的相比,盛容悦的方子显的很小儿科。 只有廖廖几种药材,基本都是上官琅御认识的,大多都是滋补身体的。 虽然他有所怀疑,但还是选择相信。 可盛九辞的方子,他一大半都看不懂,是他都不认识的药材。 他缓缓抬眼去看盛九辞专注的神情,恍惚间,他想起那一夜救他的那个人影。 那个人也是用的银针。 而且,背影似乎和盛九辞也很相似。 上官琅御晃了晃脑袋,眸瞳睁的很大。 不可能……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容悦那么善良,是不可能骗他的。 盛九辞也没理由救他的。 他强行摒弃掉脑子里的想法,将方子递给管家去吩咐人煎药。 管家抹了抹眼泪,去熬药了。 盛九辞也没闲着,一边更换穴位扎下银针,一边偷偷在男人身上搜索有用的信息。 不过,他身上除了腰间的一枚玉佩很独特之外,什么其他的东西都没有。 玉佩的质地说不上很好,但上面的图案很特别,盛九辞记下了图案,默不作声地将银针收回去。 “上官琅御。”盛九辞转过身,额头的细汗浸湿了发丝,几缕碎发贴在脸上,让她白皙的小脸多了几分妩媚:“你父亲的病,我暂时稳住了,药不能断。” “知道了。” 上官琅御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 盛九辞也没期待他嘴里能说出什么人话,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正准备离开,上官琅御又叫住她:“盛九辞,你之后还会来看我父亲吗?” “上官琅御,我没义务给你父亲治病,只是因为这是肺痨,我想研究一下罢了。” 盛九辞勾唇。 “那……” “你放心,只要你父亲坚持吃药,可以多活几年。” 刚走了几步,盛九辞又停住脚步,嘱咐道:“上官琅御,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给你的药方是没有问题的。你最好做一个备份,或者背下来,提前记住每一味药材,若是你父亲之后出现任何不太好的症状,你可别说是我的方子有问题。” “我可不想,被有些人陷害,你再来教训我,太麻烦。” 盛九辞的话说完,上官琅御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