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九辞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觉得头疼。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见她皱着眉,玉姝劝她道:“小姐,您先别想了,好好休息吧!您这几日太累了,光是今天给上官琅御的父亲治病就够费心神了。” 玉姝抱着被子,给她盖好,又嘟嘟囔囔道:“上官琅御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奴婢倒是不希望他和小姐扯上关系,若他的父亲真是夫人的师兄,他岂会对小姐这个态度?” 盛九辞刚合上眼,听了她的话又猛然睁开眼。 “你说的有道理,上官琅御从第一次见我就对我十分有敌意。” 盛九辞思索了片刻,猜出了个大概。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上官琅御知道我娘和他父亲的关系。” “可这不合理啊,他若是真的知道,难道不是和小姐套近乎吗?” “我觉得,肯定有什么原因。” 盛九辞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开始,上官琅御见了我就充满敌意。” “小姐,先别想了。” 玉姝按着她的双肩,让她躺下。 盛九辞打了个哈欠,心绪放下来,便直接睡着了。 …… “皇兄,事情办的怎么样?” “已经成了大半。” 路衍坐下来,得意地喝了口茶。 路沁心松了口气:“我就说这个法子好用,不出一日,这个消息定会传进皇上的耳朵里。” “你那边怎么样?” 路沁心挑眉:“别看萧凌宴现在不喜欢我,但他现在被我缠的死死的,根本没有心思去管盛九辞。” “现在关键问题就是牵绊住萧凌宴,让盛九辞误以为萧凌宴要接触婚约!” 路沁心想了想。 “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 路沁心低声说了几句,路衍的嘴角逐渐露出一抹笑容。 第二天一早,萧凌宴就被宣入宫中。 “唉。”宣景帝看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兄,何事困扰?” “凌宴,正好你来了。”宣景帝抬眼:“今天天还没亮,盛九辞就出宫了。为了朕的病,她亲自去城郊,要采药。” 萧凌宴眉心一皱:“她自己去的?” “和她那个婢女两个人,朕没拦住,担心她受伤,便让你入宫来了。” “皇兄,您怎么能让她们两个女子独自去城郊?那树林里野兽很多。” “凌宴,要么,你带人去看看。” 宣景帝满脸自责。 萧凌宴阴冷的眸子犹如挂满了霜雪,冷的让人浑身打颤。 他一言不发,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宣景帝,转身大步垮了出去。 等在门口已久的路衍连忙上前去:“摄政王,我陪你一起去找盛姑娘吧,正好我也没事。” “随便。” 萧凌宴没空搭理他。 “风一!” “属下在。” “阿辞呢?不是让你派人守着断华宫吗?” 风一惶恐道:“王爷,盛姑娘今日一早就出宫了。” 一听说盛九辞的确出宫了,萧凌宴的眉峰倏然收紧。 “走,带人去城郊。” 萧凌宴大步离开,风一连忙去着急侍卫一同离了宫。 路衍默默跟在萧凌宴的身后,唇畔缓缓勾起。 待萧凌宴走后,宣景帝朝着身侧的太监总管递了个眼色。 太监总管会意,连忙将消息告诉了路沁心。 路沁心乘着马车离开了皇宫。 此时,盛九辞正坐在皇后的马车里吃着点心。 “九辞,多吃点。” 皇后难得对她一脸慈爱。 玉姝看着都觉得胆战心惊,可盛九辞却吃的很香,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见此,玉姝也不再端着了。 “皇后娘娘有事直说,我边吃边听。” “其实是,本宫有一个远房亲戚,患了重病,想让你去看一看。” “让她直接入宫不是更好?” “她身子不方便,本宫只好带着你过去一趟了。” 盛九辞微微点头。 马车行驶了两刻钟才停下,面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