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携着光而来,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像天上下来的战神。 盛九辞回头望过去,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一眼万年,说的就是如此吧。 她慢慢地发现,一日不见他,便思之如狂。 又犹如潮水,每每在她孤单落寞的时候,猛然出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心脏。 仿佛周围的时间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二人缱绻的眼神,在空中缠绵,逐渐汇成一条线。 萧凌宴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只装的下她。 他又何尝不是想念她。 在每个月色里,他都在想她。 宣景帝的声音打破二人之间的氛围。 “凌宴。” “皇兄。” “朕真是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有如此胆量。”宣景帝冷着脸。 “皇兄说什么,臣弟听不懂。” “皇叔何必装傻,我已经抓住了皇叔养的暗卫,还有令牌!”萧晋河拿出那块主令,举在半空中:“这令牌就是号令皇叔暗卫的,现在人证物证具在,皇叔还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暗卫?什么令牌?臣弟不知!”萧凌宴淡然地摇头:“令牌在晋河的手上,暗卫也在晋河的手上,和本王有什么干系?说不定是晋河自己的,怎么说成是本王的?” 萧晋河睁大了双眼:“皇叔您怎么能将事情推给我呢?” “推?”萧凌宴疑惑地扭过头:“东西在你手里,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的?” “上面明明写了萧字。” “你不姓萧吗?”萧凌宴反问:“皇兄也姓萧!” “你!” “况且,有人承认是本王的人吗?” “他们……” “你说的人证在哪儿?有谁的口供?状纸呢?” “我……” 萧晋河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这些都没有。 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萧晋河翻来覆去都没找到确切指认萧凌宴的证据。 “可……这主令是容悦从玉姝身上搜出来的!” “哎呀,玉姝竟然有能耐养暗卫!”盛九辞惊呼一声:“玉姝这么厉害啊!” 是个人都知道不可能是玉姝做的。 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可能有这种能耐! “晋河,你一会儿说是凌宴的,一会儿又说是玉姝的,到底是谁的!”宣景帝彻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