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过了会,许白就听见电话里头传来低低的抽泣声,他心一紧一边忙着安慰一边脚下猛踩油门,“别哭别哭,你别乱跑,我马上去你那,我们想办法。”
徐莺现在有些崩溃。
许白挂断电话,左思右想还是发了条信息给江难。
【林等可能出事了。】
没过几分钟,电话就打了过来。
“说清楚。”他压着声音,许白还是听出他情绪有些波动。
路上,他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酒店地址发我。”这是江难第二句话,也是挂断前的最后一句话,许白也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听着电话里头的嘟嘟声,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酒店的挂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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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等试过了各种姿势,就连劈叉都用了,根本够不到手机。就这样,又耗到了晚上,她没干什么却累出了一身汗。
周易然送晚饭比中午的时间还要迟。
“可以自己吃了。”他故意说。
林等不回话,坐在椅子上开始吃饭。她不会苦着自己,该吃的饭还是得吃。
只是,一天没刷牙洗脸也没洗澡,这么下去,她自己倒是会被内耗死。
吃完饭,周易然进来收拾。
“我想睡床,背咯得疼。”林等默默提了个建议。
“疼啊?”周易然反问她,“跟我有关系吗?”
林等气急,“不是大哥,旁边有床你不让我睡,你锁上门谁能跑?大不了你一晚上守在门口我都没有意见。”
她说的气势汹汹,占足了理。
明明面红耳赤,浑身却像带了刺。
周易然眯着眼盯了一会,点点头,笑了。上前解开她的手,转头就将人扔到床上,单膝跪在床沿,掐着她的脖子。
冷哼着,语气不善。
“林等,你该不会我还和高中一样?”他在笑,脸上却阴寒得很,“你到我这当公主来了?要求这要求那的!老子不开心了随时都能掐死你。”
林等痛极喘不上气儿,脸涨红了,说不出话。
“最后提醒你一下自己的处境。”周易然松了手,找了绳子把她上身连带双手捆住,拍了拍自己乱了的衣服,随后走出去关上门加好锁。
林等咳嗽了好几下,才慢慢缓了过来,她在床上挺尸了一会,盯着天花板发起来呆。
她重生回来可不是受这委屈的。
林等重新坐起来,去找到那会看见的手机,之前被砸的太厉害,屏幕都裂掉了,也关了机。
她蹲在床边,艰难地用背后被捆死的手摸索着,尝试开机。
好在,没被彻底砸坏,还能开机。
江难的手机里,联系人备注只有她和许白,其他还有一些没有备注的号码,她也没时间去深究。
她唯一记得的号码是徐莺的。
再三确认号码无误后,她连发了两条消息过去。
视线受阻,但林等用惯了二十六键,凭着手感的记忆打出了字。
【西南】
【救我】
刚刚准备连着打第三句:我是林等。
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突如其来的铃声,听得林等那一瞬毛孔张开,浑身都冒出冷汗,她根本来不及去细看手机内容。
门外很快就有了脚步声,她手抖得厉害,短信打到一半就被发了过去,而后立马关机。
在门锁解开的前一刻,林等将手机扔到床头和墙的缝隙中,坐回了床上。
周易然进来,打开灯。
林等坐在床上看着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你在干嘛。”僵持了几秒,他忽然问。
“睡不着。”
周易然脸色阴沉似恶鬼,他渐渐没了表情,走过来毫不留情拽下林等,一路拖到了洗手间。
他把她用力丢在冰凉的瓷地上,“不是睡不着吗,那就别睡了。”
边说着俯下身,两只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着。
“你疯了吗?!”林等尖叫着,用肩膀推搡他,“不睡觉,你就来折磨我?”
周易然不听,直到的确搜不到东西他才停了手,慢慢站直身子。
“不是喜欢上厕所吗,呆这里最合适。”
他说完,锁上洗手机的门离开。
林等蜷缩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是汗,血液跟被烧开了似的,在体内横冲直撞。
她依靠墙艰难地坐起身,还没回得过魂儿,她紧紧闭着眼,打了个哆嗦。
周易然之后又回了趟卧室,查看了地板和床底,又搜索了柜子等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没有任何发现。
*
江难接到电话就订了当时最近的机票赶去北城,三个小时后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