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有些困难。
她又闭了闭眼,帽子被人往上顶了下,又落了下来,余光里身边多了道黑漆漆的身影。
少年半阖眸,低着的头下颚依然清晰,闭眼时眼尾细长平缓,叫人不禁感叹那是一张极为优越的侧脸。
林等摘下帽子,即使知道他要来,此刻目光还是不住地发愣,这家伙倒真是越长越开了。
江难从坐下半理不理人的样子,仿佛和她不熟。
装什么……
林等心里嘀咕了一句。
“眼神倒挺好,跟过来不说话是做什么?”
“我路过。”
这话听着是在开玩笑,能逗人乐,但江难的意思是如果介意她可以当他不存在,如果需要那他也可以是个愿意倾听的路人。
林等反倒说不出话了,他一本正经,她就是想笑也笑不出来:“行,你路过。”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就这么紧挨坐着。
周围嘈杂声依旧,人来人往,从他们面前路过,不入耳不入眼,好像被她们隔绝在了另外一个世界,都与他们无关。
林等终于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身边人传来的温度,届时大厅播报。
“我要走了。”简单二字,两个人面面相觑。
江难没说话,把她送到登机口,林等回头看了眼,欲言又止,最后都没说。
只是他又像上次那样握住她的手腕。
“林等,是朋友就别把我推开……”临走前,江难留下这么一句,才肯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