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几次,也有江难陪同。
而林等意外地发现,自己放在那个包里的药瓶不见了。
她清楚地记得,抢包那天,药是在里面的。
当时她一时失神让包砸落到地上,药瓶是滚出去了吗?
她没有捡回来?
还是说在那之前就不见了。
那天,她身边只有过徐莺、司机、和那个抢包的摩托车手。
排除项显然。
所以,并不是什么治安问题的借口。
那个人,也许是许家的。
许氏为什么揪着她们家呢?
回到现时空时,她得知,祖父祖母还有她们管辖的企业出事和许家脱不了干系。
究竟是因为什么?
林等后知后觉,那江难呢?
他牵扯命案,也会和这中间的事有关联吗?他在查什么呢?如果有关联,如果查到了什么,他会瞒着她吗?
林等去找江难的频率变多了,又过去了一个月,她细心地发现,不知道从哪某一天开始,她们见面聊天,他情绪都不似平常。
感觉好像有心事,他被绊住了,她不敢问。
为什么不敢问呢?
林等的第六感,很奇怪。
“学校功课本来就紧,我这边也没什么大问题了,我们俩可以不用总见面了。”林等坐在沙发上突然对他说。
这个时候,江难会敛去脸上多余表情,浑不在意地对她说一句好。
林等盯着他的脸,平时多一眼就能陷进去,这个时候她下意识将视线闪躲开。
后来,林等看着电视,慢慢就犯了困,闭着眼做了很多杂七杂八的梦。
中途,她哼唧出声,睁眼迷糊间就看见江难头顶乱糟糟的毛。
她是被他亲醒的。
与此同时,她闻见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她不抗拒。
林等平躺在沙发上,他抱着她啃,从嘴、脸颊、脖颈、锁骨,再往下哪哪都啃。
她的手指,脸颊,呼吸都陷在他的发间。
就在二人浑身滚烫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江难停了。
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闭上了眼。
林等干喘着气,声音渐渐弱了。
她安静地陪他躺了十多分钟。
江难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牵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鼻音,“走吧,送你回学校。”
林等一只手捧他的脸,“喝酒了,不用你送。睡去吧。我走了。”
“车上继续睡。”
江难自顾自拉着她走到玄关处,换鞋。
车上,真就如江难所说,他睡了,是抱着林等睡的。
因为临近期末,后面连续很多天林等都窝在图书馆。
江难偶尔会应她的要求过来陪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一旁趴着睡觉,林等时不时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眼,眉头微皱。
今天图书馆只来了顾橘子和汤子圆,“阿满今天怎么没有来?”林等压低声音,凑近汤子圆,用只有她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在耳边问她。
“哦对,你昨天一天都在图书馆回来又那么晚,都忘了跟你说。”汤子圆这才记起来那码子事儿,“昨天,阿满和成星海表白,但是被拒绝了。她这两天估计都没什么状态了,我跟橘子俩人都不敢怎么去刺激她。”
阿满,喜欢成星海?
林等心底掀起一阵情绪,其实喜欢是一回事,真正让她讶然的,是阿满会去表白。
“晚上回去给她带饭,她估计一天没吃。”林等也没多说。
汤子圆点点头,又叹了口气,“本来这俩人前段时间走得还挺近,我之前听阿满说他们晚上经常聊天聊到很晚。我以为怎么着也是有那么点意思的,阿满高兴了好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白,被拒绝了,成星海说得还特别决绝。”
“好多人都看见了,系里都传开了。”
旁边顾橘子也抬起头,附议:“是啊,那个小子是渣男吧?不喜欢吊这么久。之前小组做项目就他俩走得最近,活儿都他俩揽了,我还真以为......”
汤子圆:“害,是啊。希望她能自己看开,早点走出来。”
午休时间,林等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儿,察觉到某些动静,林等迷迷糊糊正压,朝后仰起下巴,撞入一对淡漠却勾人的眼睛。
江难眼神里带了点俯视的意思,手上却是在给她披衣服。
这个天都快入夏了,还怕她睡觉着凉不成?
林等微微张了张唇,江难压声到她耳边:“我下午有事不能陪你了。”
他说完准备离开,林等却慢慢抓住他的手臂,眼睛直直盯着他,片晌才道:“江难,我们好近没一起逛过街了,逛超市也行,你抽得出时间吗?”
江难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