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两个多月之久,林等头发已经妥妥及腰,不再总是素面朝天,每天去实习会化淡妆,会精心搭配衣服,她的衣品其实是极好的,是不趋于这个年代的审美。
林等穿衣小众,极其爱搭配,江难是记得的,有时候她一个星期的衣服都不会重样,所以他从上了大学赚钱这事儿也没有闲着。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只要一有空或是失眠,他就会不厌其烦地孤身一人去邻区,大部分情况下他总是能看见她的。
有时候看见她从公司里出来,有人会开车把她送回家。
原本他该毫不在意,可那个人他无法忽视。
只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有暂时忍耐,她现在的境况才是相对安全的。
江难是不爱说违心话的。
不论多少次,只要远远看见她,他就会失神,脚下走不动道。
他的世界太小了,他只看得见林等。
江难怎么也不会忘记林等的生日,他跟在她的身后,只是遗憾不能亲自去到她身边为她庆生。
到了傍晚,林等一个人坐车离开,他没看清车去往的目的地,只是一股脑儿想着得把人跟紧了。
路到一半,他才发现原来她是回去了泯陉。
下了车,江难自然也跟着人一路走,最后看见她停在一个熟悉的酒吧。
他眼皮一跳。
进去前,林等脱了外面的格子衬衫挂在手上。
里面一件白色吊带,没有多余装饰,堪堪及胸,高腰的修身裤将臀线衬得完美,一双腿修饰得又长又直,露出两侧凹陷的细腰。
林等嘴上勾着浅笑,两侧头发别在耳后,长发散下落到小腹,衬的那腰细而白,鸭舌帽稳稳带着,她在车上补了个浓妆,妆容将她的五官优点发挥到了极致。
打眼一瞧,很难移开目光,再往上一抬那张脸,冷艳的表情却横生媚气。
江难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的脑子轰得一声炸了。
抬步跟着往里面走,他却突然笑了,嘴里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林等出现引来了不少侧目,她像不在意似的,只朝着徐莺那方向过去,除了徐莺,那块还有一些她们学校的学生。
徐莺给林等送了礼物,然后上去熊抱她掐她腰。
“呜呜,姐姐如果不是女同我会很伤心的。”
林等被她逗得直乐。
旁边有男生调侃:“哎哎,不是说好给我们介绍的吗?这么漂亮的女同学,徐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徐莺护着林等猛摇头,“我现在反悔了,都别打歪心思!”
林等的生日,她喝了很多酒,甚至在台上跳过舞,被徐莺拉着拍了很多照片,她脸红扑扑的,笑的确很开心。
后面摇骰子玩游戏输了,她又喝了很多,徐莺不怎么喝酒,所以她很放心自己。
玩到一半,她想吐了,都没来得及和在一边聊天的徐莺说一声,就捂着嘴巴跌跌撞撞往洗手间跑。
别人从卡座亲到酒店,她从沙发吐到洗手间。
林等吐完舒服不少,用冷水拍了把脸,纸巾擦去水渍,而后悠哉地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对着镜子看了两眼她才走出去。
另一边男生洗手间蹲守的人,在看见外面晃出去一个熟悉的人影时,目光定格片刻,眯眼盯着那走远的细腰,盈盈可握,让人生了无名火。
男生按灭了手里的烟,丢到墙角,想追上去。
身前突然挡上来一个男人,比他高了半个头,淡漠的表情将他的脸衬得极凶。
“兄弟,有事儿?”他问。
江难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说话时胸腔轻微颤动,他像没有感情的机器:“认识一下?”
“?”男生眉眼迅速拧巴起来了,而后浑身罩上一股恶寒,“你有病吧?”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他妈直的!”
“......”
从洗手间的走廊出来,江难扫了眼大厅,在原来的地方没看见林等,歌舞台上也没有。
他心脏瞬间提了起来,仔细搜寻着人。
最后在酒吧入口看见了那道瘦长白皙的背影。
这是一个人要走?
江难想着,赶忙提步跟了上去。
外面吹着说大不大的热风,林等刚走出来步伐还是不太稳,晃晃悠悠的,头发全被吹到了身前,往脸上飘。
走到一半,江难看见人停了,他下意识往旁边建筑物靠了靠,再次探头看过去。
“呕——”人对着垃圾桶又是一阵吐。
“......”
吐完接着走,江难也不知道她要去哪,也不打车,就一直沿着小路走。
半个小时过去了,江难再次被迫停下脚步,插着兜有些木然地看着不远处抱着树坐了几分钟的姑娘。
他忍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