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晚洇点头,但是却忽然撑起身子拿了一旁的水杯。 “我喝点水。” 说着,黎晚洇缓缓地喝着水。 季瑾川并未催促。 黎晚洇做了点心理建设后把水杯放下了。 “我准备好了。”黎晚洇又躺了回去。 季瑾川一只手平举在黎晚洇眼前,接着他手一张开,一枚怀表掉了出来。 怀表很是精致,黎晚洇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 “黎小姐,一会请看着我手中的怀表。” “好。” 季瑾川看了黎晚洇几眼,开始晃动手中的怀表,同时嘴里说着一些引导的话。 可是,黎晚洇却没有被催眠。 “季医生,怎么了?”看季瑾川收了手,黎晚洇疑惑地问。 “黎小姐,你要尽量放轻松一点,不然没办法进行催眠。” “不好意思。” 黎晚洇深舒了一口气。 她一只手缓缓地伸进了衣服口袋里,片刻后掌心里抓住了一抹凉。 那是之前和战君宴结婚的戒指。 这枚戒指离婚后一直在她这里,不过除了今天她从未碰过。 “季医生,麻烦你再试一次。” “好。” 季瑾川又重复了刚才的步骤。 这一次,黎晚洇终于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 季瑾川松了一口气。 想他季瑾川要是连催眠都做不到,那岂不是在他宴哥面前丢人了? 季瑾川将怀表放下时,一道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响起了。 他回头,看见战君宴走了过来。 那双黑眸直直地落在躺椅上的人那里。 “宴哥,小嫂子已经被催眠了。”季瑾川声音很轻的说道。 “嗯。” 战君宴盯着黎晚洇看了几眼,然后往边上走开了。 “你继续。” 季瑾川看到战君宴站在了窗户那边。 他顿了顿,继续治疗的事。 “黎小姐,从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被催眠的黎晚洇点头。 季瑾川瞥了眼男人,缓缓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心里痛苦。” 黎晚洇,“是。” 季瑾川又问:“什么情况下会觉得痛苦?” 此时,季瑾川观察到黎晚洇的小脸已经皱了起来。 “回答我,什么时候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