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必经之路边,发着酒疯。
幸亏梳流仪有妙招,用袖遮挡着便走过去了。
一次二次三次到无数次,梳流仪的这举动终于引起了布烺的疑心,“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她都要遮着脸,不像别人堂堂正正地走过去,她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你——给我过来!”布烺倒要看看她有何见不得人,远远地呼叫梳流仪过来。
梳流仪像没听到似的,脚不停地赶路。
竟敢违背大司空的旨意,布烺的四大弟子飞速追上梳流仪,逼她去见大司空,凶巴巴地吼道:“喂!你耳朵聋了吗,没听到大司空在叫你吗?”
梳流仪不得不转身去面见布烺,但她紧紧地捂着脸,不让人看到她的样子。
“大司空!奴身是新来的厨工,不懂规矩,求大司空饶过我吧!”梳流仪苦苦哀求道。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模样很丑,见不得人,所以每次见到你都要捂着脸走路?”
“这······”梳流仪迟疑着,低垂的眼眸遮不住眼底的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复。
“大司空问你话呢,再不回答,当心你的性命不保!”那四大弟子不愧是大司空身边的恶奴,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把手放下来,抬起头来给我瞧瞧!”大司空命令道,语气里透着不容人反抗的强大威压。
梳流仪不敢违抗,豁出去了,看就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