烺的膝下。
“啊!”梳流仪冷不防地惊叹一声,下意识地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大司空亦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当时布烺很悲伤,觉得梳流仪跪着算什么,比不过他心中的苦楚。
“大司空,奴身做错了什么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她就不配站着,这个姿态刚刚好,仰望着大司空。
更别想与大司空平起平坐了。
“连袭······”布烺凝眸端望着梳流仪的脸,缅怀摇连袭,一脸悲催,怆然涕下。
稍时,酒菜上桌,布烺边吃边看着梳流仪,悲伤得不能自抑。
这个禽兽他很强悍,也很脆弱。
“连袭···连袭···”布烺发起了酒疯,“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吗?我不能没有你,你走了,把我的心都带走了······”
梳流仪定定地望着布烺,心里直咒骂他恶魔禽兽,发什么酒疯,要死就快点!
瞧瞧他在战场上的形象,披鳞带彩,像个魔鬼!
他凶残暴戾,杀人无数,铁蹄踏遍古瀛洲的每一个角落。
他从未想过,他屠杀了别人的至亲,别人又是何等的悲伤难过,这滋味他终于也尝到了。
布烺发了几个时辰的酒疯,梳流仪的膝盖都跪的酸痛难受,心中却痛快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