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等人派头十足,坐在正殿的大师椅里,一副盛气凌人的嘴脸。
“大总管!听说畅心苑来了一位叫梳流仪的厨工,我很想见她,你马上叫她来。”
总管的笑容僵住了一瞬,看来芊芊来者不善,但可不能得罪了她,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去
总管脸上的笑容复燃,“芊芊郡主,梳流仪是大司空的专厨,没有他的命令,恐怕······”
“大胆!”芊芊愤怒地一拍桌面,震得总管虎躯乱颤。
“狗奴隶!你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忤逆本郡主!”芊芊气势凌厉,不容狡辩。
“是!奴家马上叫人过来。”总管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妄言。
稍倾,梳流仪被带到了正殿,她识趣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梳流仪给各位郡主请安!”
别鄙视奴颜婢膝,那是奴隶少受到责罚的法宝。
“抬起头来给我们瞧瞧!”芊芊一声令下,梳流仪乖乖地抬起了头。
“你·····”芊芊和众姐妹惊愕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世上,世上竟有如此神似之人。
“好哇!梳流仪,你竟敢整容成摇总司的模样,按律当诛!”芊芊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大吼道。
“对!她不但整容成摇总司的模样,还挖空心思靠近大司空,应该将她千刀万剐!”平平姐素素姐随声附和道。
“梳流仪你到底是何居心!”巫娇大声呵斥道。
梳流仪一愣,自己不就是她和廖峰送进来的吗,难道她想弃车保帅。
“回各位郡主,奴身只是来这里工作的。”梳流仪冷静地回答,一副清纯无辜的白莲花嘴脸。
“你来做什么工作,勾引大司空吗?来人,给我掌嘴!”芊芊火冒三丈,命令侍从掌掴梳流仪。
殿内回荡着掌嘴的啪啪声,夹杂着梳流仪尽量压低的忍无可忍的痛苦声。
梳流仪在劫难逃,奴隶就是这个命。
梳流仪被打得肿成猪头脸,分不清鼻子嘴巴,她痛得晕厥在地上。
芊芊长袖一挥,一股冷风又吹醒了梳流仪。
“芊芊郡主!饶命啊!奴身只不过是个厨工,大司空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他召见我,也只是把我当成了摇总司的影子,在我面前吊唁摇总司。”
梳流仪匍匐到芊芊脚下哀求道。
“我就说嘛,布烺又岂会看上一个奴隶!这个奴隶空有摇连袭的容貌,却不具备摇连袭的神韵、才华和气魄,跟布烺更是没有深挚的感情。芊芊,你就把她当作一副画给布烺个念想吧。”
巫娇劝道,人是他们送进来的,在事没办妥之前,她还是有必要保一保梳流仪的性命,还指望着她巩固家族荣耀呢。
摇连袭可是巫娇的亲妹妹,人家的亲人都不觉得梳流仪是威胁,她动摇不了摇连袭在布烺心中的地位,芊芊岂不是紧张过头了。
“就是嘛!这种下贱的奴隶,怎会入了大司空的眼!过阵子,大司空走出了心伤,自然就用不着这个奴隶了。”其她姐妹也纷纷劝芊芊甭跟奴隶过不去,实在没那个必要。
“哼!我倒不惧怕一个奴隶,只是她这张脸太像摇连袭了,留着心里膈应得慌!”
芊芊打算毁了梳流仪的容貌,她拿出一瓶高浓度硫酸,命令侍从泼到梳流仪的脸上。
梳流仪爆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脸上冒着青烟,被硫酸腐蚀得面目全非。她痛苦地捂着脸,在地上扭曲翻滚。
临走前,芊芊还得意地说,这极度硫酸,腐蚀性很强,恐怕梳流仪永远都恢复不了容貌。
芊芊很歹毒吗?非也!
这瓶极度硫酸可是她从摇连袭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摇连袭干的还少吗。
奴隶只不过是人家会说话的工具,毁容算什么,留她一条小命就是格外开恩了。
梳流仪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芽儿在照顾着她,心疼得哽咽落泪。
芽儿早就料到梳流仪会有今天的下场,曾说过她不要命了吗,竟敢整容成摇总司的模样,企图靠近大司空。
梳流仪也清楚那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所以她只想赚足了钱,全身而退,远走高飞。
布烺总算有空来到畅心苑,当他看到被芊芊毁了容的梳流仪,痛苦懊悔,生怕再一次失去了。
“梳流仪!梳流仪!”布烺只感到剜心之痛,当务之急便是恢复梳流仪的容貌。
“快去请神医,不惜一切代价医治梳流仪!”布烺吩咐他的四大弟子立刻去请神医。
布烺从他修炼的密室,调来几个弟子贴身保护梳流仪,谁要再敢伤害梳流仪,格杀勿论!
就因为梳流仪像极了摇连袭,她就被当作国宝一样保护。
布烺气急败坏,找到芊芊,质问她为何对梳流仪下此毒手,怒斥她心肠歹毒。
“布烺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