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天底下但凡有一丝像摇连袭的人,不是都被毁容了吗?”
“那人当然是故意整容的,处心积虑想要靠近布烺哥,居心叵测!阿祖潘,你一定要阻止啊!”
“呵,怪不得!布烺太迷恋摇连袭那张脸了,管他呢,就当布烺多养了一个宠物。”阿祖潘觉得无所谓,只要布烺开心就行,走出消沉,好过之前醉生梦死。
“我不——我不嘛——”芊芊叫得斯歇底里,强烈反对。
“哎呀芊芊!你无理取闹什么?工事齐每天都来求你回去,跪在殿外一跪就是一整天,其诚意感天动地,你为何总想缠着你布烺哥?”
阿祖潘絮絮叨叨,不停地劝芊芊回心转意,继续接纳工事齐,笼络工共部落。
芊芊心意已决,她只要布烺哥。
梳流仪趁布烺回盛宫之际,准备到禁区动手脚,守在禁区的弟子们不敢拦梳流仪,随便她进出。
梳流仪带着芽儿月儿等侍从,一起来游玩,掩人耳目,装模作样观看动物园里奇珍异兽。梳流仪命令布烺派来保护她的八个弟子,离她们远一点,别追屁股跟着。
一群姐妹唧唧喳喳的,他们凑上来听着多别扭。
月儿特别艳羡梳流仪攀上了高枝,有可能成为一飞冲天的凤凰,“梳流仪!我们都是托你的福,才能尽兴地到大司空的宠物园来游玩,这可是王亲贵胄们才能享有的特权!”
梳流仪脸色一沉,没有半点喜悦。
芽儿叫月儿少嚷嚷了,明知道梳流仪一点儿都不想委身大司空。
“那我们就不跟着你们了,让你们姐妹几个说些知心话,芽儿月儿,你们可要照顾好梳流仪哦——”那八个奉命保护梳流仪的弟子笑道,即可便停下来歇息。
能偷懒就偷懒,能休息就休息,他们求之不得。
梳流仪区区一个奴隶,跟他们同等的身份地位,只要她不再被人毁容即可,用不着紧跟着保护。大司空只不过垂怜了她几天,指不定哪天就把她遗忘了,所以护卫们皆不上心地看护,敷衍了事。
游玩到黑水潭时,望着目测不到底的深渊,大伙惊叫连连。于是梳流仪让她们在岸边候着,她一个人下去玩。
梳流仪跃身而下,骑蛟龙至卧江崖处,她变出一把巨大的锯子,在山崖底端锯出一条裂缝,盘算着布烺下次路过时,意外身亡。
蛟龙嬉戏,布烺以前经常和摇连袭一起驾龙出游,如今换成了梳流仪。
梳流仪故意驾蛟龙撞击卧江崖,崖体瞬间倾斜,眼看着便要砸到了梳流仪。
蛟龙被撞击成齑粉,这要是砸到了人,后果不堪设想。
梳流仪一动不动,呆呆地愣在原地。在千钧一发之际,本已冲出危险区的布烺立刻转头,去搭救梳流仪。
梳流仪本就打算跟布烺同归于尽,她傻愣愣地怵在原地,不知道躲闪,让布烺误以为是意外。
布烺救梳流仪心切,情急之下,变成了他在战场上的形象,衣服随之变成了紫金龙铠,披鳞带彩。他长啸一声,神速地赶到了梳流仪的身边。
布烺使出浑身力气,双手托着即将倾倒的山体,避免了梳流仪被砸得粉身碎骨的结局。
他真是力大无穷,用力一推,山体移位,以排山倒海之势倒向了别处。
布烺急忙抱着梳流仪,一飞冲天,飞出山涧,神速得让人只觉得是一眨眼的功夫。
“梳流仪!你没事吧?”布烺深拥着她,关心地问着,生怕她再次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了一般。
有那么一瞬间,梳流仪真的心生感动,不过她转念一想,布烺是把自己当成了摇连袭,才舍生忘死来救她的,如果不是自己的模样像极了摇连袭,恐怕他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此次计划失败了,梳流仪还在想其它办法除掉布烺,她忽然听到天空中盘旋的猛禽鸣叫,又一个计划在心中盘旋。
刚才遛宠物的时候,俩人死里逃生,布烺越想越后怕,他大摆宴席,庆祝他和梳流仪大难不死,劫后重生。无数侍从传菜摆席,乐队奏乐,只为她梳流仪一个人服务,奢侈排场至极。
上百道珍馐菜品,在长桌子上面一字摆开,布烺搂着梳流仪的腰,亲自夹给她品尝,面对面地喂食。
布烺紧紧地搂着这枚失而复得的珍宝,生怕一松开手,梳流仪便消失不见了,香消玉殒。
布烺紧张兮兮地盯着梳流仪,瞧这小模样还在,还会吃东西,还会眨眼睛,还是活色生香的一个人嘛!
他对梳流仪的宠,让在场的所有人嫉妒。
她梳流仪稍擦破了一点皮,大司空就心疼得呵斥侍从们没伺候好她;今日让梳流仪受到了惊吓,不知道有多少人受牵连受罚。
反正奴隶们的命不是命,都没有梳流仪的金贵。都是奴隶出身,凭什么人家能混得风生水起,贵不可言?
富贵险中求,梳流仪胆子够大,胆敢整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