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尽情纵欲,你也没少娇喘,没少求饶呀!”布烺杀人诛心,嘲笑羞辱梳流仪。
布烺露出一个流连忘返意犹未尽的神情,继续羞辱道:“那感觉太销魂,导致我都上瘾了,原来肆意□□一个刺客,竟让人觉得那么痛快。”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梳流仪突然火冒三丈,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乱打乱踢,举止疯狂,把布烺直接看傻眼了。
梳流仪受不了他得意洋洋羞辱自己的样子,羞愤难当,她求饶是拜谁所赐呀,是谁让她下不了床的,就是他那个禽兽。
“喂!喂!喂!梳流仪,你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呀?你怎么也学会了我家小霸王那一招了,打不过就耍赖,手脚并用,乱踢乱咬,大喊大叫!这叫狗急跳墙——”布烺对梳流仪的疯狂举止感到莫名其妙。
他一只手钳住梳流仪两只柔弱无骨的手,鄙视她弱鸡的实力,还想干刺杀他的事。
布烺露出一个极其缺德的笑容,睥睨的眼神,似笑非笑,接着挖苦道:“行了梳流仪,别一天到晚总想干些你不擅长的事,刺杀我的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你就不能多做点你擅长的事吗?”
宽衣上床不就是梳流仪擅长的事嘛,当原本要大动干戈的戏码,变成了床第之欢,只会让布烺更加兴奋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