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智高,不能怪你,你与他的实力悬殊巨大,不是他的的对手哇!那禽兽修炼了几亿年的邪功,披鳞带彩,用毒伤人,更是登峰造极。你与他初次较量,总算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你要努力修炼喔。”
“多谢主人教诲!那禽兽身上的护体鳞甲太坚硬了,亦能变成利器伤人,我也好想修炼一副这种装甲。”
“当然可以!”欧亚业欣喜地支持侬智高修炼护体鳞甲,“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修炼的必须材料,还怕你不肯呢。”
欧亚业令仆从从箱子里端出一大盘硬质金属,让侬智高吃下去。
要吃铁吗?
不止是吃铁,是各种重金属,按比例配制。
侬智高愣住了,他的食谱里没把金属当主食,怕是不消化呀!
“侬智高,以后你的食物只有金属。”欧亚业捏起一块银白色的金属,告知道:“这是金属铍,质地坚硬,而且轻巧,最适合做护体鳞甲的材料。”
侬智高接过那块金属铍,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他顿时痛苦地蜷曲起来,眼睛瞪得滚圆。
侬智高实在吃不下去,一阵呕吐,如数又吐了出来。
“对不起主人!我实在吃不下去,我很排斥这些东西。”侬智高难受得要死,打起来退堂鼓。
“那就把它们磨成粉,和水一起吞下!侬智高,想想你的梳流仪,还在那个禽兽手中,每天备受摧残,你一定要修炼出盖世神功,才能救出你心爱的梳流仪啊!”
欧亚业又是一阵摇唇鼓舌的劝告,终使侬智高下定决心修炼。
为了修炼护体鳞甲,侬智高只好逼着自己大量进食金属,改变自己的体质。
一段时日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很大,原本柔软光洁的皮肤,变得坚硬粗糙,溃烂变形,渐渐长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鳞,很是扎手。
侬智高一照镜子,摸着自己的脸庞,颤抖不止。里面的人真像个妖怪,丑陋无比。
“不要哇!我被毁容了,太丑了,叫我如何见人啊!”侬智高起了抵触心理,不想再修炼护体鳞甲了。
欧亚业及时现身,来疏导侬智高的抵触心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要想练就绝世神功,必须得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侬智高贵在坚持啊!”
“可是主人,我被毁容了,越来越像个禽兽,梳流仪看到我都认不出来了。”侬智高是欲哭无泪,他比较在乎容貌。
“毁容算什么!”欧亚业继续摇唇鼓舌地劝道:“只要你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世上再美的人也会围着你打转。例如大司空那个禽兽,倒追他的绝色佳丽前仆后继!”
侬智高一想起那个抢他对偶的禽兽,便满腹愤懑,不再顾及形象不形象的,当务之急是武力值天下第一。
为了救出心爱之人,侬智高义无反顾地舍弃了美貌,往禽兽的方向修炼进化。
侬智高一心想杀了大司空,救出梳流仪,修炼得稍有一点境界,他便按捺不住地找布烺送人头去了。
侬智高单枪匹马独闯畅心苑,手握名贵的兵器龙牙刀,与大司空座下的弟子们打得正酣,电光火石,天昏地暗。
“有刺客——有刺客——”布烺正和梳流仪在用膳,忽听到门外有人发出惊惧的嚷嚷声,布烺打算自己去一探究竟,示意弟子们保护好梳流仪。
布烺带着四大弟子匆匆赶到打斗现场,看到他的弟子们围攻着一个半人兽的人,把他围得插翅难逃。
“住手——”布烺一声令下,弟子们停止了打斗,布烺揉了又揉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面前那个一身火红鳞甲的怪兽模样的人,就是他的情敌侬智高。
别以为只有布烺可以修炼成禽兽,大杀四方,只要舍得摒弃美貌,谁都可以。
布烺再次见到了侬智高,语气相当的戏谑,压根就没把他当一回事,“哼!侬智高,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布烺亮出金柄龙头枪,与侬智高过了几招,玩耍似的,他眼神里满是轻蔑,不过一个宵小之辈,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想不到呀侬智高,你这一招一式竟出自名家之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师从名家天鸿妖圣——我与此人交过手,他是迄今为止为数不多的,能从我手中逃脱的人!”布烺对侬智高的师傅天鸿妖圣,倒是有几分忌惮。
梳流仪听说侬智高擅闯畅心苑,担心布烺下狠手,便十万火急地赶到现场。
一看到梳流仪,侬智高和布烺竟同时息战,看梳流仪如何抉择。
“梳流仪!快到我身边来,我一定救你出牢笼。”侬智高大呼到,有信心给梳流仪足够的安全感。
“梳流仪——过来——”布烺故意跟侬智高唱反调,声线魅惑。
梳流仪看到侬智高的怪物模样,大惊失色,一个禽兽还不够吗,再来一个。
梳流仪伫在原地,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