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别谈那些没有的了,我只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梳流仪的思想一时难以改变,但可以慢慢调教,只要梳流仪还爱着自己,一切都值得。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今生都不可能爱上你!”梳流仪豁然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实话实说,爆发出了毁天灭地的恨意,“我只想杀了你,做梦都想!”
梳流仪绝不可能爱上布烺这个奴隶制度的忠实拥护者,那种恨意震撼到了布烺,相当的震撼。
奴隶们就这么恨奴隶主吗?
沦为任人肆意侵害践踏的贱奴,那种无助凄惨的经历,蕴藏在心底的恨意,岂能抚平。
爱难求情亦难了,布烺一时难以接受,伤心不已,终于举起了手中的无情剑。因为太爱,所以气急败坏,“梳流仪!你···你···我要杀了你!”
布烺挥剑刺向梳流仪,站在一旁的四大弟子立即慌了神,刚才事态明明向好的方向发展,怎么突然反转了?
梳流仪的修为不高,随便一把利刃都能使她形神俱毁。
佩剑掀起呼啸的狂风,吹得梳流仪头上的饰品随风而坠,肃杀的剑气狠厉而决绝,但这一剑终究还是在梳流仪面前一寸之地停了下来。
布烺最终还是丢掉了手中的剑,竟不忍心杀她。
“布烺!布烺!”殿门外传来工事齐急促的大叫声,他是来阻止布烺的,怕他杀了梳流仪,引起奴隶们更加猛烈的反抗,毕竟侬智高的势力越来越壮大,不得不忌讳。
“布烺!你伤势怎么样了?你身体无恙,那我就放心了。”作为知己好友,工事齐一被允许进门,急冲冲来关心布烺的伤势。
看起来布烺依旧生龙活虎,工事齐由衷地感到欣慰。
“梳流仪她太不知好歹了,亏我还那么爱她,她居然还心心念念着侬智高。工事齐,你说梳流仪该不该杀?”布烺一把拉住工事齐,一定要他评评理。
布烺故意把此事说成是感情纠葛,以此掩盖了梳流仪的谋杀重罪。
“布烺,不是我劝你,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放了梳流仪吧!”工事齐不止一次劝布烺放手了,这事对他的影响不好,别有用心的人,经常拿此事煽动奴隶们造反。
芊芊接收到布烺哥的讯息,心急如焚地钻进湖心亭的密道,找到了几乎昏厥的布烺哥。
在梳流仪面前,布烺是强打起精神的,他真的伤得很重,担心敌人趁机袭击他,便打算从密道回盛宫休养。
密道的每一个关口,布烺都派一个弟子把手,他们亦看出大司空伤势严重,皆提出帮助布烺的请求,“大司空你受伤了,让卑职扶你回盛宫吧?”
“走开,我不用你们扶!我没事!”布烺强打起精神,不怒自威,他还是不太信任他们,怕有些人趁人之危。
芊芊是布烺最信赖的人,身体快支持不住的时候,他才联系了芊芊来接应他,一道紫色的灵力似无线电波,瞬间传达给了芊芊。
“布烺哥!布烺哥!你怎么了?”就连见惯了布烺负伤的芊芊,这次都被吓哭了,布烺哥简直有种魂飞魄散的前兆,命悬一线。
布烺像散架了一般,扑倒在芊芊怀里,他原本伤得很重,又动了气,差点被梳流仪气死,因此加重了伤势。
“芊芊!芊芊!快带我回去······”布烺的声音很虚弱,气若游离,昏厥了过去。
芊芊把布烺哥带回了龙阁殿,悉心照料,衣不解带,日夜操劳。
家族里该来看望的人都来过了了,嘘寒问暖,为布烺带来一批又一批疗伤的圣手,假以时日,布烺痊愈不在话下。
几乎所有人都为布烺愤不平,恨梳流仪恨得牙痒痒,那个不知好歹的贱奴,亏大司空那么宠爱她,让她活得太舒服了,竟敢刺杀大司空,他们建议应该把她就地正法。
布烺吐着虚弱的语气,阻止了恼羞成怒的族人,“别急!杀她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要留着她,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这回答让阿祖藩特满意,杀她未免太便宜她梳流仪了,她也可以暗地里指使人使坏,只要不把人弄死便可。
芊芊与阿祖藩对视了一眼,俩人心领神会,正好可以趁机解解心头之恨。
经过一段时日的治疗休养,布烺恢复得差不多了。多亏了芊芊和玉儿的日夜操劳,布烺颇为感激地对她俩说:“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真是辛苦了!”
“好的布烺哥!我先去睡一会儿,有什么情况马上叫我!”芊芊指了指隔壁她的居所,满脸疲倦地出了门。
“乖——”布烺哥起不来床,就不远送了。
玉儿还呆呆地站在床边,无动于衷,布烺好意地再次提醒道:“玉儿,你也去休息吧!”
“大司空,我···我···去哪儿?”看玉儿难为情的样子,布烺这才想到,自己占住玉儿的床了。
“我差点忘了,你只能住这儿,我给你誊地方。”布烺挣扎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