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审问审问。”当地人这便冲上来捉拿布烺。
“停!实话告诉你们,我是联邦局派来抓捕逃犯的。”事情闹大了,布烺赶紧摊牌。
无忧信口雌黄,把布烺描绘成一个行为败类,给他贴上了坏人的标签,他说什么别人都不信了。
“联邦局才没有你这种败类!”当地人一起围攻布烺,无忧则趁机化作一缕红光,瞬移了。
布烺一着急,张口吐出一条细长的舌头,喷了一些毒汁在无忧身上。他一收回舌头,便迷晕了当地人。
果真,无忧很快有了毒发症状,浑身乏力,行动迟缓。她跌跌撞撞地前去靠着路边的一颗大树,摸出远古人给的解药瓶,服下一些药丸后,似乎毫无效果。
她皮肤上出现的红疹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周身,红疹开始溃烂,不断地溢红色脓液,容貌尽毁,触目惊心。
感觉有一股奇痒在骨头里,挠又挠不到,如万蚁噬骨,让人难以忍受。
痛感越来越剧烈,病毒在无忧体内大量繁殖,她自身的免疫力已无法对抗病毒的破坏力。
她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组织在迅速腐烂,恶臭熏天。无忧倒地翻滚哀嚎着,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