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桑赶紧护在风篱前面,“花娘,他是我的人,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一手拉着风篱向后退了两步,桑桑差一点就跌在风篱怀里。
桑桑意识到好像自己说错了,赶紧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是我带出来的人”
风篱一脸的诧异,这小妮子还挺好玩的。
“小娘子,你脸红什么,只是欣赏一下俊俏公子的容颜,你不会吃醋了吧?”
“哈哈哈哈”周围的哄堂大笑,桑桑脸上一红,突然感到被人戏弄一样。
花娘特意的把吃醋两个字说得十分大声,在场的各位都听见了,瞬间又是哄堂大笑。周围一群看官,更是起哄的热闹了。
桑桑赶紧胡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你可别胡说,她就是我的大哥哥,再乱说把你头发剪断”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桑桑自己没发觉,脸更是红彤彤的,就像晒了白天的大太阳一样。
“哟,小娘子还挺辣啊,也不打听打听我花娘在这浣花楼里是什么角色,好怕怕哟~”花娘一副妖娆的模样,逗得大家乐呵呵的。
小子手上还拿着那一把玉箫,花娘狠狠的盯了一眼。
“这小子居然会吹着曲子,指定是与那负心汉有交情,”花娘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一曲催人老,一念动人心。
在不见面的日子里,什么都可以不知道,既然这把玉箫重现了,那就得问问清楚了。
已经有快二十来年,没有听过这首曲子了,一听着曲子,竟然回忆了往日的情分。
一眨眼的功夫,一个转身就到了风篱旁边。
“小子,这首曲子是谁教你的?跟我到里屋说话”花娘一手拨弄着头发,一手拉着风篱的衣袖,准确的的来说是拽着风篱,尽管风篱使劲的拜托,但是这花娘的力道,还是深不可测。
一路朝着里屋走去。
“桑桑,你等我一会啊,啊。”风篱一边被浣花楼的小厮推着,一边向着桑桑看过来,三步一回头,左看右看。
什么嘛,这就走了,桑桑想向前一步跟上去,被两个小厮拦下来了。真是莫名其妙的,我带出来的人,被别人挖走了。
以后叫我木桑桑怎么在这云岭混。
花娘把风篱拉到里屋,禀退了周边的小厮。
突然改变刚才一副妖艳的的模样,变得十分严肃,坐上了书桌的一方;“小子,教你这首曲子的人,现在人哪里?老实说话,不然你今天走不出这浣花楼”
风篱突然一番有趣的打听到:“他是你什么人?”
“哦,现在是我在问你话,不是你问我,快说他人在哪里”花娘有些不耐烦了,满脸的急促想知道答案。
“我师父不让我告诉别人。”手上的玉箫一直不停的转着。
花娘看到这玉箫,顿时两眼放光,泛出眼泪来了,一把夺过这玉箫“我送他的定情之物,他就这样拱手送人了?真是铁打的负心汉”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你能讲讲你和我师父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然我也帮你不了你,我答应了师傅,不能告诉别人他在哪里。你干脆杀了我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信守承诺是做人的第一准则。
风篱眼睛一闭,视死如归。
花娘看风篱油盐不进的样子,这倔强一根筋的模样和他师傅有的一拼。
“那是二十年前了,我爹要把我嫁给当地的一个富商家里冲喜。你师父看不过去,把我救了下来,然后我与他私定终身。但是他一定要得到我父亲的肯定,才能娶我过门。一个江湖人,怎么可能又家财万贯,只能靠刺杀为生计。
就在一次刺杀行动中,中了别人的奸计,最后落下了残疾。他怕与我见面,怕与我爹见面。我爹本就不看好他,现在又是一废人,自然心中的傲气全然没了。当年我哭着要他跟我一起走”花娘一边说着自己的委屈,一边哭不停。
花娘心灰意冷,远走他乡,最后来到他一生想学武的地方,云岭。在这花娘从一个柔弱不经风的小姑娘,成长为这浣花楼的女掌柜。
就为了有一天能够等待他来。没想到,没有等到他的人来,却等到了这只玉箫。
风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安慰又说不出话。想起师傅曾经说过的一番话,对不起旧人的心。“师傅说他这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花娘听到对不起三个字越发的难过了,抱着玉箫狠狠的哭了起来。
趴在窗边偷听的桑桑,心里暗自一洗,风篱终于没有狼入虎口,一不小心把窗户弄出一点点响动。
此时花娘的细雨针已经穿破窗户纸,朝着桑桑的头上扎去。只听见“啊”的一声,桑桑倒地。风篱和花娘赶紧出门一看,见到地上躺着的桑桑,真是愁坏了。
这桑桑每天都得弄出一点点小动静,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上面只有一些麻药,等麻药一过,自然就醒过来了。”花娘走到桑桑身边,拔掉头上的针,给风篱使了一个一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