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在大树下,一直焦急的等着“这朱大哥,怎么还不来”此时院子里的鼾声已经渐渐的停了,不好,那老姐们要醒了。
在朱大哥还没来之前,一定不能醒啊。
本来想一会功夫就会回来的朱大哥,这还不把桑桑急死了。
此时大厅内
朱从命为了能够把钥匙送出去,已经只能使用下下策了,就是制造一起混乱,越乱越好。
此时朱从命扒拉了大喜一下,这大喜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的埋头苦干。
“这什么玩意儿,都打到头上来了,还不知道反抗。”可能大喜在这里挨打挨多了,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朱从命越是招惹他,他越是往那边靠一点。
“你丫的,万大喜,说好了分工,你把我那份做了?你喊老子今天回去喝西北风啊?”朱从命没办法只能来流氓这一套了。
“怎么了?”万大喜一脸蒙,鼻子还流着一丝血,眼睛也被朱从命打了一个黑青。大喜的反应总是慢两拍,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朱大哥在那边挤眉弄眼的,心里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涌起来。
“快点打我,大喜,快点,打我”朱从命朝着大喜用嘴夸张的比划着,这万大喜就像没长眼睛一样。这时后面的看守走过来顺着朱从命就是一鞭子,朱从命顺势倒在了大喜的脚边。
朱大哥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我靠,这大喜究竟是没有长耳朵,还是聋了,那就怪不得我了”说着朱从命又来一个鲤鱼打滚,直接一把薅倒了大喜。就把大喜摔在的地上。
“你咋打我?吃错药了?”大喜脑子里混乱着,
赶紧一个骑马的动作,大喜就被朱从命压在身下。
“老子今天让你干活能!”说着又是一击右勾拳,打在了大喜的左眼上,这下大喜两只眼睛都被打青了。
旁边的守卫见这边动静有点大,就开始成群的围了过来,领头的一边呵斥一边拿着鞭子,说到“把闹事的全部抓走,剩下的全部给我好好干活
很快,一大群人都扭打在一起。因为平时大多数工人积攒的怨气,此时全部一起爆发,现在成了所有劳工一起打看守。
朱从命被四个大汉压着,双腿跪地,一人扯着他的头发,“看来你力气很大嘛,把你送去喂蛊虫。爷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搁这儿找不痛快呢。”眼看着今天晚上就要顺利交差了,这玩意还来闹腾一下,自然有好果子吃。
越来越多的守卫进来镇压,朱从命和万大喜只好作罢,毕竟把钥匙送回桑桑那里最重要。
随着后院的鼾声暂停,朱从命被几个看守压着走过大槐树旁边,顺势把钥匙丢进了院墙之内。
桑桑从墙上的窗户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朱大哥,顿时差一点笑出了声,“朱大哥舍己救人的精神,是吾辈楷模啊!”赶紧拿着钥匙回到老姐姐的卧房,走到屏风那里,就把钥匙塞了进去。
“呀?老姐姐,你醒了呀?现在感觉脸上怎么样”木桑桑一副谄媚模样,这些生活小技巧,都是平时见武神宫里那些老嫂子学会的。
桑桑走到门口让外面的侍女出去给打了两盆热水过来。
此时老姐们的脸上黑泥巴已经干了,全脸就像一个黑炭头,仅有的两个鼻孔冒着热气,有些许搞笑。又开始扯着嗓子喊道“小丫头赶紧给我整整”桑桑赶紧走到床榻边,扶着老姐姐起床。
“姐姐,你过来坐这里,我现在把黑泥给你洗干净”桑桑双手就在这个老姐们的脸上做着各种怪异的动作,时不时还拍打一下,别说这老姐姐的脸真够粗糙的,随便桑桑整么弄,也没吭声。
就这样搓啊搓的,好一会又是香膏又是肥皂,终于把这一脸的泥巴弄干净了。
一大坨黑泥压在脸上,本就精神头不好的老姐姐,更是疲倦了,好不容易把这一头黑泥洗净,终于轻松了不少。
桑桑赶紧从一边拿着黄铜镜给这位老姐姐,老姐姐一手翘着兰花指拿着镜子,一手摸着自己的皮肤,掐着嗓子提高音调“别说,还真有点意思哈,挺滑溜的”老姐姐那脸上的褶子都快能夹死蚊子了,这不被水一泡,脸上脱皮的的脏东西都给清理干净了,能不滑溜嘛!
这老姐们是真好忽悠
门外的看守的侍女进来给老姐姐梳洗打扮好,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老姐姐拿出了一套祖传的服装,侍女在一边抖了抖,那灰尘就如沙尘暴一般。
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一股发霉的味道飘过来,桑桑赶紧捏着鼻子,这哈喇子味道都快把人熏晕啦。
一番折腾之后,桑桑像一个狗腿子一样,搀扶着这个老姐姐,又是说好听的,一会逗得老姐姐哈哈哈大笑,活生生的把自己当做一个大内总管。
此时天已黑完,清风雅静的万安渡口,正在等待一场洗礼,安安静静的等待命运的审判。乘着吃饭的功夫,此时的桑桑想赶紧脱身去看看铁门里面是什么。
借口上茅房的间隙,赶紧溜了回来,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