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了挪他的小身子,往更里面坐了一些:“皇婶,我坐了这么久了,你有小宝宝了没?”
太子一番话,让众人哄堂大笑起来。这让太子摸不着头脑,皱着眉看着那些嬉笑的下人,十分不开心。
刘瞳虽然看不见,但很快就开口解围了:“太子都进来这么久了,你们怎么连杯茶水都不倒给太子?”
“瞧小的这脑袋。”阿芙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脑袋,一边倒茶水一边问:“太子,要不要吃颗喜糖?这可是皇太后专门命宫中师傅做的。”
太子终究还是个孩子,对糖还是很感兴趣的。他立马就从床上滑了下来,小跑着过去找阿芙要糖吃。这糖参着花生芝麻,吃起来特别香,吃着吃着太子就赖着不走了。
本来这喜糖也只是摆在装个样子,所以不多。太子吃没几口就吃完了,又开始发难要吃糖了。
这糖可是宫里御厨做的,倘若在宫里,太子要多少有多少。但这温王府现在哪里找御厨给他做糖。
换做一般下人,早就急得团团转了。但是阿芙摸了摸太子的头,说道:“太子,糖吃多了会有虫牙,有虫牙就不帅气了,以后就娶不到太子妃了。不如小的带太子去漱口可好?”
太子一听,连忙捂住嘴猛地点点头,示意阿芙快带他去。刘瞳对于阿芙这种招数哭笑不得,但是终究还是顺利把太子带走了。
屋子突然变清静之后,她也觉得乏了,挥手让下人退到外面候着。她倚在床沿休息,一边嫌弃头上的凤冠怎么比护甲带着还累。
天黑得差不多的时候,纪垣终于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他坐在了她的隔壁,拉起了她的手握在了手里。
喜娘连忙上前,递了秤砣,要让纪垣揭盖头。
纪垣听了,却不等礼成,直接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是不是闷坏了。”纪垣柔声地问了问,但是刘瞳没有声响。
“你怎么了?”纪垣挑了盖头,发现刘瞳双目紧闭,看上去是睡着了。但是,她坐得笔直,若不是看到她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她睡着了。刘瞳今天化了妆,比平日多了几分脂粉气,显得更娇媚些,混着眉眼之间那股军人的英气却是让纪垣看着更加失神,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都能睡着?”他无奈地摇摇头,伸手小心地给她把凤冠摘下来。因着纪垣是个男子,他也不知道把凤冠固定住多困难,所以尽管他动作再轻,也把刘瞳弄醒了。
“嘶!”刘瞳按住自己的头发,睡眼惺忪哑着声音说:“疼,你毛手毛脚地不要乱动。这个东西我娘弄了许久才弄好的,你硬拆拆不下来的。”
“行,先喝交杯酒。”纪垣端过酒杯,递了一杯给刘瞳。
刘瞳接过酒杯,看了看,眼睛转了转,笑着对纪垣说:“我在军中听闻过一种喝交杯酒的做法,你可要试?”
“什么做法?”
刘瞳夺过纪垣手上那杯,连同自己那杯喝了下去。正当纪垣感到费解的时候,刘瞳双手捧着了他的脸颊,笑眯眯地看着她,然后对他的嘴巴亲了下去,然后把酒渡给他。
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纪垣愣了一下才伸手抱住了她。刘瞳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任由他越吻越深。
正当纪垣要解她腰带的时候,刘瞳猛地一下推开她,脸上还泛着红晕,低着头说:“这凤冠好重,我想让阿芙给我拆下来。”
纪垣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捧起她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刘瞳说:“你今天这么好看,让我再仔细看看。”
刘瞳看着他蹭得一嘴的红,便知道自己的样子耶好不到哪里去。她眼睑低垂,睫毛微微颤动,觉得自己的脸颊更烫了,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
话音刚落,纪垣凑得更近了,那满身的酒气熏得刘瞳感觉也有些微醺了。纪垣喷着酒气,对她说:“你终于是我的了……”
“胡说什么呢?”刘瞳心嘭嘭地跳,这样的感觉很陌生。让她下意识想逃避,下一秒就对着外面大喊:“阿芙,你进来帮我梳洗!”
阿芙进来的时候看着刘瞳和纪垣正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的嘴角都糊了一嘴的唇脂,加上刘瞳凌乱的发髻和发皱的喜服。阿芙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干嘛了。阿芙难得老脸一红,快速地跟刘瞳把凤冠和发髻拆散了,把头饰放好,给刘瞳匆忙把脸上的脂粉卸掉,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爷靠在喜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刘瞳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到了一块肉,让人毛骨悚然。
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刘瞳尴尬地把玩着自己的衣襟和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刘瞳的纪垣。
就在刘瞳不知所措地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的时候,纪垣突然贴了上来,混着酒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对着刘瞳脖子攻城掠池,颇有一种将刘瞳拆腹入骨的气势。
招架不住纪垣毫无章法的索取,刘瞳很快就被他压在身上,任由他摆布,刘瞳有一种自己灵魂出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