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菜。本来刘瞳还想点一壶梅子酒尝尝味道,但是却被阿芙拦住了。
过了不久,老板娘就端着烤鸡过来,放下之后在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油才指着烤鸡对刘瞳说:“这位夫人应该不是瑜洲城的人吧?这烤鸡怕您吃起来不方便,给您斩块了。”
刘瞳点点头,笑着对老板娘说:“那就多谢大娘好意了。”
老板娘听了,这才笑了笑,说:“其他小菜我这就给您拿来,您先吃着。这烤鸡凉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诶,行,我先尝尝。”
打发走了老板娘之后,阿芙打趣道:“这老板娘要是知道你往日都是直接手撕着肉直接啃的,怕是要吓晕过去。”
刘瞳一边用筷子夹着烤鸡,一边瞪着阿芙:“就你话多,烤鸡都堵不住你这张嘴。”
“我这不是实事求是吗?”阿芙也拿起筷子夹鸡吃,:“对了,你不觉得刚刚张家那酒楼有古怪吗?”
“你都看出来了,我能看不出来吗?”刘瞳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正好这个时候老板娘把小菜端过来,刘瞳便叫住了老板娘:“大娘,问你个事。”
“诶,您说。”老板娘一边上小菜,一边应着。
“那个洪楼真的是个酒楼吗?我看着奇怪得打紧。”
老板娘听了刘瞳的话,脸色一变,四处张望了之后,对刘瞳做了个莫要声张的手势,然后矮下身子看,压着声音说道:“那洪楼哪里是什么酒楼,那个是张家的赌坊。听说来了个什么景歌的王爷,张家害怕被朝廷知道。前几日才改成酒楼的,里面那些也不是食客,不过是赌坊的伙计假扮的。”
刘瞳听了,心中有了计较。表面上装作一脸惊恐地对老板娘说道:“难怪我方才路过觉得那么奇怪,哪有酒楼门口那么冷清,里面却坐满了人的。”
老板娘摆摆手,一脸无耐地说:“这赌坊刚开没多久的时候,只要去赌的,无论赌多赌少总是能赢上一点。有些人尝到甜头了,便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我那个不争气的老大,赌着赌着就跟着张家做事去了。一年到头也看不到人影,真是儿大不由娘……来啦!”
看到有客人招呼,老板娘也不再多说,跟刘瞳客套几句就又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