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怕离开王府。可是转念一想,签了死契的人只能由着主家买卖,何来自由。 刘瞳看着阿苕虽然低着头,但是去微微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她长叹了一口气,明知故问地问阿苕:“你是不是想跟我说,我应该来当这个家?” “是的!”阿苕用力地点点头,连忙放好手里的刀,抓着刘瞳袖子仿佛抓着根救命稻草:“今年王妃降了下人年赏,府中上下都颇有微词。可是阿苕自从跟了王妃以后,才发那些年赏只不过是我们每月克扣的月例里面来的。这样算下来,我们并没有多拿,只是把我们该拿的都拿回来罢了。” “你为何现在才与我说这事?”刘瞳挑眉问道。 “阿苕只是一个下人,若不是王妃逼问,阿苕怎么敢说……”阿苕的头低得更厉害了,不断地绞着自己的手指。 “罢了罢了,你给我去沏壶茶到书房去。现在我精神好了些,我就依你多管管府里的事情吧。”刘瞳摆摆手,让阿苕赶紧去做。 “王妃英明!”阿苕开心地拍了拍手,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