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陈此刻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她愤而推开他的手,又跑上台去,抓住殷川的袖子,“阿翁,我是闯闯啊,你看看我。”
可殷川木然端坐着,手指呈拨弦状态。
她又去拉小春,“小春阿姊……”
她就像一个执拗的孩子,在这已经天地倒颠的梦境中,试图寻回拼凑自己从前的记忆。
霍去病追过去,他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脊背。
殷陈被这动作安抚下来,她悲声大哭,哭得天地失色。
他们立于天地间,随之而来的黑暗一点点吞没光亮。
“他们是我的亲人,我愿意的,我愿意永远留在此处,就算付出一切。”她哭得摧心剖肝。
她的泪水沾湿少年的衣襟,哭得心中他也越发沉重,他的手不自觉地加力,颤抖着声音道:“这是梦境。”
“就算是梦境又如何?虚幻又如何?”殷陈执拗摇头,悲切地重复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