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母是青楼女子就是不错,生出来的女儿也这么好看,足够让我今晚享受一顿了。”
东宫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某个偏殿厢房里传出阵阵污言秽语。
一个胡子拉碴、肥头大耳的男子,将被灌了迷魂药的姜晚媞往床榻上重重一摔,毫不怜惜。
动作粗鲁,三下两下的扒开她的外衣,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
刘睿识双目被欲色蒙蔽,泛着淫光,嘴中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秽//污。
“没想到这七殿下虽然呆傻,可这模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刘睿识从小就沉迷于烟花巷柳,不学无术,却又对女子爱不释手。
父亲是当朝尚书,惯的他无法无边。
就在刘睿识快要得逞时,一只温热的青葱玉指按住他的手。
姜晚媞发丝凌乱,抬起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力道:“放开我。”
刘睿识先是一愣,目光灼灼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挣扎的小美人,肯定更加刺激。”
见他冥顽不灵,姜晚媞咬咬牙,她晃动着身体,双腿在蹬踏着,踢到他的小腹处。
可刘睿识只是闷哼一声,仿佛更兴奋了。
简直是有病。
姜晚媞的肩膀不停地抖动,像是一条被拉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美人,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刘睿识嘴巴张的很大,他极为享用的一头栽进姜晚媞身前。
在静谧的屋子内,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传遍他的全身,令他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他先是浑身颤抖两下,随即身形缓慢站起来,只见一个素银簪深深刺入他的脖颈处。
刘睿识眼睛瞪得溜圆,似是没有想到一个呆傻之人会反抗他。
姜晚媞捡起散落的衣衫披上,心跳急骤,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被冰冷的海水淹没。
那簪子插的很深,血从刘睿识的伤口中流出,染红了他的衣服,滴落地板发出“嗒嗒”声。
他站不稳,却又面目凶狠:“你……”
刺啦——
一口碧血从他口中蔓延,角几上搁置的白玉瓷瓶被他推向坤灵,身子不受控制的倾倒在地。
姜晚媞观察了一会儿,随后她颤颤巍巍的走下床,牢牢的裹着身子。
地面上流淌着血流成渠的碧血,汇成一条小小的河流,蔓延到姜晚媞的脚边。
窗外散射进来斑驳的光影跃入她的眸中,她步伐凝重的走上前踢了踢那个昏迷不醒的刘睿识。
见他彻底气绝,姜晚媞将素银簪拔了出来,才如释负重般彻底松了一口气。
真是没想到,她来这儿的第三天,就领略了社会第一课:险恶。
姜晚媞本是现代二十一世纪的打工人,回家的路上却被一辆突然冒出来的宝马撞飞。
晕眩、呕吐感陡然席卷全身,待到姜晚媞醒来的时候,所视之处皆是面阔九间,进深五间的华丽宫殿,红瓦黄墙、画栋雕梁。
没错,她穿书了。
穿书到一本叫《临亲王的小娇妻》里面。
这本书的设定男主是清雅识书写字的文杆子临亲王,女主是皇室顽劣张扬的天真小公主。
两个人的感情之路可谓是顺风顺水,这都跟男配沈晏知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男配沈晏知清冷矜贵,却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太子侍读。
可他偏偏钟情女主,女主跟男主闹别扭了,他当和事佬;女主要跟男主私奔,他当阶梯;女主和男主遇到危险了,他当肉盾。
只是没想到,书是前几天熬通宵看的,魂也是当天穿过来的。
初来乍到的第一天姜晚缇就喜提新身份,皇室落魄七公主,与她同名同姓。
原本打工命的她,心想好不容易可以找到机会摆烂,过着无拘无束、自由在的生活。
可也就在没有领导、没有应酬幻想的第三天,她的长兄太子今日寿辰。
她虽然是个落魄公主,可终归也是有身份的人。
从冷宫出来,姜晚缇想借此机会大吃大喝一场。
意料外饭没吃成,还让人灌了迷药,险遭被这个沉迷于烟花巷柳的公子哥玷污。
可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姜晚媞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吐了一口浊气,看了眼躺着的人又迅速收回闭上目光。
阿弥陀佛,菩萨娘娘保佑,是他先动手的,这事儿跟她可没关系啊。
姜晚媞担心的出神,忽而听见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轻叩屋门:“刘公子,您在里面吗?”
夜幕低垂,屋内的温度仿佛随着外面的声音落下而逐渐下降。
窗棂吹进来的浮猋让姜晚媞抽回神智,她提起裙摆从轩牖那里逃出去。
楠木门被人毫无防备的推开,进来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