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后面的沟勒得慌,姚冬现在的腹股.沟也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又紧绷绷的。明明是很正常的黑色泳裤,现在被拎成了不正常的样子,后面多了个深V?
萧行也没料到自己这一抓,就抓出了一个形状改变。三角泳裤本来可以完整地包裹大臀肌,哪怕他们的臀肌练得再发达也没人听说过泳裤兜不住了。现在不止是兜不住,完全是岌岌可危,他仿佛和一张笑脸再次重逢,臀肌和大腿连接的褶皱处再次出现了完美的两道弧形。
颤颤悠悠,摇摇晃晃。
五六下之后才趋于平静。
但是这种现象就特别像比赛之前的运动员互呛喊话,虽然不会对当事人造成什么实质上的威胁,但是会搞人心态。现在萧行的心态并不是很平静,但是还要和秦江教练平静地说话。
“他受伤?你说哪种?”秦江教练认识姚冬好几年,“你说旧伤啊?”
几乎每个教练都是咽炎大嗓门,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姚冬都听见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只能回头看一眼,要是要秦教练知晓现在自己是什么状态,场面一定相当炸裂。
大萧也真是的,问就问吧,忽然就亲近起来了。
“咳咳。”萧行忽然咳嗽了两声,被他高高拎起的泳裤已经高过于姚冬的腰,沟外一览无余,“不是,不是旧伤,我指的是外伤。”
姚冬本来就忧愁加醉氧,现在更是愁上加愁,大萧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小时候喝过脑白金吗?
而萧行这么问不是没有原因,他刚才那一瞥看到了一条粉红色的线条,只是没看清楚具体模样。在追逐姚冬的那十几米里他反复在脑中回忆,那样突兀的线条出现在他头皮上,要么是纹身,要么就是疤痕。
以自己对姚冬的了解,他不会是一个纹身的人。虽然藏族的纹身店不少,而且有些人会在身上纹民族图案或者藏文,但姚冬没有那个胆量。他从小就怕疼,更何况他们不能轻易纹身,队里不允许。
那么只能是伤疤,所以萧行第一时间联系秦教练,先把这事问问清楚。
姚冬竖着耳朵听,想听清楚秦教练怎么回答,但是他也想赶紧摆脱丁字泳裤的火辣,现在他还没准备好接受这样的性感造型。虽然他不是没穿过,但眼下场合也不对啊。
“你不要,这样拽。”于是姚冬回头小声哀求,“会破。”
然而萧行并没有撒手的意思,他敢确定自己一撒手姚冬就跑。这时只听电话里的秦江确定地说:“没有啊,没外伤。怎么,小冬现在受伤了?他怎么了!”
这话姚冬听见了,赶紧点头,受伤了,很受伤,秦教练快来救性感的我。
“没事,他没事,我就是问问。”萧行一耳朵听着秦江教练的声音,一耳朵听着姚冬这边的求饶。
“那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是不是出事了?”秦江教练倒成了紧张的那一个,姚冬可是他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好孩子,“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他少数民族?”
“没有,他在队里混得如鱼得水,遍地都是他哥哥,队外还有一个恨不得一手遮天的哥哥,谁能欺负他?没事了,我先挂,过春节有时间过去看您。”萧行又聊两句家常才将通话结束,手机往洗衣篮里一扔,开始专心对付眼前这个。
姚冬双手捂住屁股蛋,扭过头说:“你干嘛?”
“你觉得我在干嘛?”萧行还没松手。
“你先松手,好不好?屁股,很火辣。”姚冬红着脸说。
“你屁股火辣?你怎么不说你后脑勺也火辣呢?”萧行掐了一把他火辣的屁股,一掐就是一个手印。姚冬捂着屁股嗷嗷叫,往旁边跳了一下。
“你这人!”跳完之后,姚冬反而也不躲了,转身直面未知的结局,“喜欢我,是不是!”
“啊?”萧行差点儿又被他给带歪,“谁喜欢你了?”
“你,你喜欢我,所以,拎我泳裤,不撒手。”姚冬往他身上一扑,借着自己还有点头晕的微醺劲儿,一只手笼罩了他的右胸大肌,然后开始……摩擦。
白白的,滑滑的,大大的。
萧行喘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身上全都是游泳池带出来的水珠:“你现在在干嘛?”
“在rua。”姚冬口齿不清地说。这倒不是他犯困,而是说藏语的舌头找不准“揉”的发音位置,凡是带“ou”音节的发音他们都发得比较宽,像“ua”。所以“揉”听起来就有点儿像“rua”。
“你rua你自己的行不行?成天咸猪手是吧?一点儿男德都没有。”萧行怀疑他就是馋自己的身子,“我问你,你刚才跑什么?”
“我没跑。”姚冬一边rua一边说,掌心下面的那颗开始变硬,明显能感觉到体温,两个人微微泛热。
萧行抬着头没说话,只是下颌开始绷紧。
“我只是,渴了,想喝水。”姚冬又开始瞎说八道,搂得很紧,像是要将大萧彻底占为己有,特别是当他低下头时,满眼都是肉的颜色。
肌肉啊,世界瑰宝,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找壮壮的。
“我刚才去,找水喝,再不喝就,变成,楼兰古尸。”姚冬像是瘫软在他胸膛上。
“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