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嘴边的口水。
弗雷德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你嘴巴酸吗?”米凯莉亚好笑地说。
弗雷德终于能合上嘴了,他诚实地点点头。
米凯莉亚轻轻笑了,“看来这确实是个很适合捉弄人的恶作剧产品。”
弗雷德眨了眨眼睛,撑起上半身,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舌头,“瑞拉。”
“你叫我?”米凯莉亚凑了过去,轻柔地问。
“药熬古啊。”他哼哼唧唧地说。
米凯莉亚疑惑地回过头看向乔治,乔治耸了耸肩膀,“我猜他在说自己是个笨蛋。”
“呜噜呜噜!”弗雷德猛地坐了起来,开始挥舞自己的手臂。
米凯莉亚生硬地将他按了回去,又仔细辨认着他奇奇怪怪的发音。
“你想说药很苦?”她挑了挑眉说。
弗雷德拼命点着他的脑袋,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那不是活该吗?”米凯莉亚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为什么每次都不发明好解药再拿自己做实验呢?”
弗雷德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彩蛋塞进米凯莉亚手里,又伸手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
米凯莉亚看向手中的彩蛋,“你想吃这个?”
弗雷德纯真地笑了。
“做梦。”米凯莉亚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乔治在一旁啃着彩蛋,笑得很开心。
米凯莉亚轻轻揉着他的头发,看着他一点点躺回靠背上,“等你舌头完全恢复了再吃好不好?喜欢的话我还能做。”
乔治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们,“莉亚,你看起来好像一个在照顾老糊涂丈夫的妻子。”他打趣地说。
米凯莉亚不可置信地抬头瞪着他,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朵尖。
她小心地挪了挪脑袋,偷偷瞟了弗雷德一眼,发现他正抱着手臂,朝她一如往常地笑着。如果他此刻可以说话,他会说什么呢?
“你不乐意吗?我都已经牺牲自己做老糊涂了。”她的脑海里自动生成了弗雷德的声音,仿佛他真的这么说了一样。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复活节假期到来了。米凯莉亚像其他所有三年级的学生一样唉声叹气,每天花大把的时间将自己埋到成堆的作业里。她听说赫敏那天在占卜课上朝特里劳尼教授大发脾气,宣称自己再也不要上她的课了。然而即使这样她的作业还是比其他人的要多得多,她带着大大的黑眼圈,总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简直成了游走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和图书馆之间的幽灵。
魁地奇决赛将在复活节后的第一个星期六举行,格兰芬多队想要夺杯就必须赢斯莱特林两百分以上,这让哈利的压力很大。
校园各处都充斥着火.药味,两院之间的紧张关系达到了一触即发的程度,走廊上每天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混战,那天米凯莉亚亲眼看见几个耳朵里冒出了韭菜的学生被送进了校医院。
比赛前一天的晚上,公共休息室里出奇的吵闹,就连赫敏都紧张得无心学习。
那对双胞胎显然是吵闹的源头,弗雷德像是要庆祝自己重新拥有了完整的舌头,报复性地拉着乔治一起给大家讲各种稀奇古怪的笑话,米凯莉亚坐在一旁,不停地为他们续上水杯里的水,生怕他们还没讲完就先渴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伍德终于看够了他的魁地奇赛场模型,起身喊大家上床睡觉去了。
米凯莉亚陪着双胞胎走上螺旋形楼梯,在小小的平台处拉住了弗雷德。
“比赛加油……你这次想要什么奖励吗?”米凯莉亚小声问,脸红红的。
弗雷德低下头看向她,窗外的月色将他笼罩,使他看起来那样迷人。
“不,我不需要。”他伸手将米凯莉亚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轻轻笑了,“只要你来看我们比赛就够了。”
第二天,米凯莉亚醒得很早,她望向窗外,天气很好,无风也无云。
她们下到大礼堂的时候,队员们正坐在那儿,受到了几乎全校的欢迎。
米凯莉亚随意往嘴里塞了些早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吃了什么。她拜托朋友们帮她占个好座位,随后跟着队员们溜进了更衣室。
“噗斯噗斯。”她躲在柱子后拼命朝弗雷德和乔治发射信号,他们向四周看了半天,终于看见了她,于是提着扫帚和球棒走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弗雷德心情很好地说。
“来给你们加固神奇莉亚的保护符咒。”米凯莉亚掏出魔杖,像两年前那样在他们的扫帚和球棒上点了点。
“谢谢,我感觉自己此刻活力满满。”乔治真诚地说。
弗雷德反复摩挲着那个无形的印记,脸上绽开了笑容,“我这辈子都舍不得丢掉这把破扫帚了。”
“那倒也不至于。”米凯莉亚很高兴,她伸出双手和他们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