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比她想象得要更深?米凯莉亚感到后背有些发凉,但还是按邓布利多说的在脑海中搜寻起来。
很快,伴随着一些令人不适的感觉,一道灵光闪过她的大脑。
“难道说……”她捏着魔杖,喃喃道,“是那个挂坠盒……是挂坠盒!对不对?我在去年交给您的那个无法打开的挂坠盒,只要它待在我身边,我就会不受控制地感到烦躁或者悲伤,好像所有情绪都被无限放大了,一点儿小事都叫我难以忍受。”
她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语速很快地说:“那玩意儿其实是一个魂器,对吗?”
邓布利多欣慰地拍拍手,朝她又走近了些。“你的反应一向很快,孩子。”
“那就是……伏、伏地魔的一个魂器?”米凯莉亚磕磕绊绊地说出了那个令人害怕的名字,这还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做。
“嗯,我想是的。”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米凯莉亚的脑袋有那么片刻的空白,但她很快回过神来,问道:“那么,教授,那个魂器是可以被销毁的吗?”
邓布利多神秘地笑了笑,“事实上,这是我今天叫你来的目的之一。”
“我?”米凯莉亚吃惊地说,“可是我怎么能……”
他们身后传来了敲门声,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我想另一个必须在场的人来了。”邓布利多说。
米凯莉亚回过头去,随着大门吱呀打开,哈利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和她一样惊讶。
“你好,教授?”他语调略微上扬地说。
“现在人可就到齐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招呼哈利进来,站到他们身边。
“我们正说到伏地魔的一个魂器呢,哈利。”他说。
哈利不可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米凯莉亚。
“我答应过你,如果我发现了一个魂器,我会叫上你一起来。”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或许和你想象中不同,这会儿我们就待在办公室里,一切都那样安全,没有一点儿生命危险。”
“是啊,我还以为……”哈利嘟哝道。
“这可多亏了布莱恩小姐。”邓布利多说,“是她在去年就将这样东西交给了我,我们现在才能这样悠闲地坐在屋子里讨论如何摧毁它。”
听见邓布利多提起自己,米凯莉亚的脸颊有些发热。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调查一个可能藏匿魂器的地点。”邓布利多缓缓地说,“直到前几天,我终于确定那个地方原本放着的魂器正是米凯莉亚去年交给我的这个挂坠盒。”
不知何时,那个金光闪闪的挂坠盒已经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手中。它悬在细巧精致的链子下,像一块来回摆动的钟摆。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哈利叫道,“我们在冥想盆里见过它,是不是?”
“是啊哈利,正是那个挂坠盒。”
邓布利多盯着它,几乎要陷入沉思。
“有些事我仍没有想明白,比如它究竟如何从那个隐秘的藏匿地点逃了出来,又是如何出现在了布莱克老宅那个十几年没有打开过的柜子里的。”
他摇了摇头,接着说:“我问过小天狼星,就连他也对这个挂坠盒毫无印象,或许是我遗漏了什么线索……”
“啊,当然,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突然止住了话头,将挂坠盒放在了桌子上。
米凯莉亚仅仅是看着它,那股熟悉的阴冷气息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背脊。
“今天最重要的任务是破坏它。”邓布利多冷静地说。
哈利瞪大了眼睛,似乎正在消化接收到的信息。
“这么说,是你率先发现了一个魂器?”他转向米凯莉亚,有些困惑地问。
“是我去年在给布莱克老宅打扫时拿到了它,后来又将它交给了邓布利多教授。”米凯莉亚低声说,“因为它太邪门了,一旦靠近它,你的情绪就被它轻易牵着走。”
“没想到这样糟糕的东西曾经就藏在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哈利迟疑地说,好像对自己从来没意识到这件事感到懊恼。
“那要如何破坏它呢,先生?”他抬起头,又问。
“还记得你当年是怎么破坏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的吗?”邓布利多轻快地说,“那也是个魂器啊,哈利。”
“蛇怪的毒牙?”哈利说,“我们需要用毒牙来摧毁所有魂器吗?”
“这只是其中一种方式。”邓布利多说,“破坏魂器需要用到破坏力极强的东西,使它再也无法修复。蛇怪的毒牙便是其中之一。”
“可是这世上还有什么和蛇怪的毒牙有相同破坏力的东西呢?”米凯莉亚问。
邓布利多又露出那种神秘的笑容了。
“巧合的是,这间屋子里正好就有一件那样的东西。”他说。
米凯莉亚和哈利不约而同地环视起这间办公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