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于10月30号下午抵达霍格沃茨。法朗西斯看见了几个熟人,以及本沙明曾经提到的卡卡洛夫。
卡卡洛夫又高又瘦,穿着白色的皮毛斗篷,眼神阴戾,却还要佯装出一副热情和高兴的假样。但是他对维克多·克鲁姆的确是真心喜欢,几乎恨不得把克鲁姆别在裤腰带上。至于其他学生,包括本沙明,都好像不存在一样。他们一个个排着整齐的队伍跟在卡卡洛夫身后,并不多话,但是本沙明悄悄向法朗西斯挥了挥手。
他的肩膀比今年魁地奇世界杯比赛的时候更宽了一点,穿着黑色的皮草斗篷,看上去十分高大。因为奥劳拉夫人是法国人,所以本沙明相较典型的日耳曼人而言,他的容貌实际上要稍微秀气一点,再加上他并不像其他德姆斯特朗学生那样严肃,因此当他微笑着挥手的时候,霍格沃茨有不少女生都小声惊呼起来。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奥劳拉?魁地奇世界杯上我见过他。”几个五年级奇女生交头接耳,激动地讨论着要不要让本沙明也在帽子上签名。
这种热烈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所有人都回到礼堂也没有结束。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站在礼堂门口似乎还没想好要坐到哪条桌子旁边,法朗西斯看见本沙明和克鲁姆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方露出一个揶揄的笑,似乎还向斯莱特林长桌瞟了几眼。接着克鲁姆又去和卡卡洛夫说话,半分钟以后,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在斯莱特林长桌旁边落座。
法朗西斯被米里森和一个五年级男生夹中间,本沙明客气的和那个男生换了座位,坐在她身边。
“真好,我自打世界杯结束之后就盼着来霍格沃茨见你。”本沙明棕色的眸子亮闪闪的。“这是我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月。”
法朗西斯轻轻笑了两声,无视附近女生嫉妒的目光。
“我攒钱买了这个。”本沙明从斗篷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纸包。
“这是什么?一面镜子吗?”法朗西斯拆开包裹,看着里面的东西感到有点疑惑。
“是双面镜。”本沙明高兴地说,“我这里也有一面一样的,你只要拿着镜子叫我的名字,我就能知道,而且我们还能在镜子里见面和说话。当然,这学期你大概是用不到它了,因为我们几乎要这霍格沃茨度过整个学期,但你以后可以用它找我。”
“真有趣。”法朗西斯随手摆弄着双面镜,“我对着它说你的名字,你真的可以听见吗?”
“当然!你今天晚上回宿舍可以试试。我……”
“女士们,先生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堂里的人已经全部落座,邓布利多站起来开始致辞,本沙明也不得不暂时安静下来。
“我怀着喜悦欢迎……”邓布利多继续说着。
法朗西斯忽然感觉自己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指被本沙明被勾了勾。
“只有年满17岁的巫师才能参加三强争霸,报名者把名字放进火焰杯即可,我们会在火焰杯周围设置严格的年龄界线……现在我邀请大家开始享用你们的晚宴。”邓布利多话音刚落,四个学院的长桌上就又像以前那样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食物。
“保加利亚球队每年会有三个月的休假,我想我以后可以来英国度过这段假期。”本沙明切下一块烤得很嫩的牛排放在法朗西斯盘子里,继续说,“小法,我已经想好了,毕业后就在伦敦租间房子,我们是11月到1月放假,恰好可以赶上你的圣诞节假期,我们以后都可以一起过圣诞节。”
“下个月周六我们可以去霍格莫德。”法朗西斯切下一小块牛排,“蜂蜜公爵和三把扫帚都不错。”
他们又随口聊了几句近况,接着却尴尬地发现已经没有话题可以继续下去,只能各自安静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晚上,法朗西斯回到宿舍完成了自己的如尼文和变形术作业,直到临睡前才想起来口袋里的双面镜。
“本沙明·奥劳拉。”她对着镜子说。
光洁的镜面顿时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三秒钟过后,本沙明帅气的脸庞出现在镜子里。
“小法。”本沙明在镜子里灿烂地笑笑。
“这是你的船舱吗?”法朗西斯问。
“我和我室友的船舱,但是他刚刚去甲板上透气了。”本沙明举着双面镜在船舱里转了一圈,“明天我们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但是是上七年级的课程。”
“魔药课和魔咒课都挺有趣的。”法朗西斯说。
“周日晚上我们要在船上举办派对,你要不要来玩?”本沙明看上去神采奕奕。
“你们的校长看上去太吓人了。”法朗西斯稍微有点犹豫。
“他不在。”本沙明说,表情非常嫌弃,“我们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举办派对呢?他非得给我们一人一个恶咒不可——当然了,除了维克多。维克多可是他的心肝宝贝。但是维克多非常厌烦他,我是说,其实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还不喜欢卡卡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