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的去感受灵体,并神秘地指着德拉科身后说:“我看见有一只厉鬼一直在你身后。”
德拉科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说真的,我希望有个厉鬼或者怨灵能够缠上乌姆里奇。”法朗西斯小声说,“他们最好能像书上说的一样,在空屋给她一些教训尝尝,这样她就会忙着驱魔而不是颁布教育令。”
亨德莱低着头发出一声轻嗤。
“美第奇,你是在笑话我吗?”法朗西斯转过头去,略带不满地质问。
“不,正相反,我认为你早晚会得偿所愿。”亨德莱正色道,接着,他向乌姆里奇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湛蓝的眼眸凝视着一排水晶球架,好像那里真的有什么东西似的。
法朗西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但除了乌姆里奇丑陋的脸,她什么也没看见。
“故弄玄虚。”德拉科轻蔑地撇撇嘴。
但法朗西斯仍旧饶有兴趣地追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能看见灵体吧?你看见什么了?乌姆里奇身后有什么?是厉鬼还是怨灵?”
德拉科扯扯她的衣袖。
“太荒唐了,法兰奇。要我说,魔法部任命乌姆里奇成为霍格沃茨的高级调查官没什么不好,这里被邓布利多搞得乌烟瘴气,早就该整顿整顿了。”
“你在说什么糊涂话?”法朗西斯拍掉他的手,愤愤然,“乌姆里奇这只老青蛙,如果我有邓布利多的本事,就要把她剥掉衣服去喂乌贼。”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德拉科不解道,“她最近给我们学院加了不少分呢。”
“加分?”法朗西斯极其不屑,模仿起乌姆里奇甜腻腻的语气。
“格林格拉斯小姐,恭喜你父亲最近升了职位,斯莱特林加五分,马尔福先生,感谢你父亲对魔法部的慷慨捐赠,斯莱特林加十分——如果你把这些也称为加分的话!”
德拉科尴尬地沉默。
“欺下瞒上、专横独断、狭隘浅薄。”亨德莱做出总结。
“美第奇,这干你什么事?”德拉科恼怒道,“让开,离我们远一点。”
亨德莱并未生气,他举起双手做出一个假装投降的动作,把凳子向外撤了撤。
下课铃就在这时响起来。
关于乌姆里奇的话题也就暂时结束。
德拉科要去训练魁地奇,法朗西斯坐在看台上等他。
七个绿色的身影腾空而起,德拉科好像并没有完全把注意力放在抓金色飞贼上,他做了几个帅气、但没有丝毫用处的动作,直到被队长警告才开始认真寻找飞贼。
因为本沙明的缘故,法朗西斯对魁地奇多少还算得上了解,甚至还精通一丁点专业球员的知识。
德拉科飞得一向不错,但用本沙明的话来说,“他飞得有一点个人主义。”
这个毛病很多找球手都存在,譬如哈利,甚至克鲁姆在成为国家队员以前也是这样。
法朗西斯对此并不在意,比起抓住金色飞贼,她反倒是更乐意看德拉科在空中做一些无意义的好看动作。
墨绿色的队服很衬他金子似的短发,法朗西斯私心里觉得光轮2001要比哈利的火弩.箭更帅气。
她离开阿尔阿拉夫已经将近五年,但一些卡佩族人的性格特质反而在身上愈发明显。
他们向往美丽的事物和人,骨子里流着爱挥霍和奢侈的血,专/制、强硬、喜欢掌控。
“卡佩。”拉文克劳的秋·张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本硬壳书,“玛丽托我把这个还给你。”
“玛丽是谁?”法朗西斯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生。
“玛丽埃塔·艾克莫,我的室友。”秋解释,她有一双美丽的会说话的眼睛,乌黑长发如东方名贵绸缎。
“原来是艾克莫。”法朗西斯了然。上个月,爱格伯特·艾克莫来问她借《以毒攻毒集》,法朗西斯对不关系自己利益的事一向大方,所以欣然答应。
“你这个室友和爱格伯特·艾克莫是亲戚吗?”她随手翻了几页书。
“是兄妹。”秋说。
一个信封掉下来。
浅粉色的信封,画着几颗烂俗的爱心。旁边写着爱格伯特的署名。
这是一封情书。
秋顿时很尴尬:“卡佩,我不知道书里夹了这个。”
“怪不得玛丽埃塔和她兄长都不敢自己来还书。”法朗西斯轻嗤,“张,你这个室友人不怎么样嘛。”
“或许玛丽也不知道。”秋为自己的好友辩驳。
法朗西斯置若罔闻,拆开信封。
秋起身告别,塞德里克站在不远处等她。
信纸有劣质香水的味道,总共三页,法朗西斯只读了半页就不耐烦。她把信封和信纸全部展开,铺在看台座位上,用来垫屁.股。
“法兰奇。”德拉科风风火火地骑着扫帚飞